費英東滿嘴的酒氣,道了句:“這位姑娘,傻是傻了些,到是十分可愛。”說完這話,紫菱佯裝生氣:“怎麼了?你喜歡啊?”
“不不不,姑娘誤會,因為我這位兄長,也是孤身一人,所以,想撮合撮合他倆。”
此話一出,費英東和紫菱覺得有些不妥,兩人就發愣了一下,可形孤不知其中講究,就追問:
“怎麼了?”紫菱怕冷落客人,回過神來後,忙解釋:
“看緣分。看緣分。”
幾人又喝了一陣,這時候天色已晚,“尋芳閣”中的客人,都陸續結束了玩樂,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桌,形孤和英東,動起了告別的心思。兩人均已喝的晃晃悠悠,老鴇子再來的時候,形英東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隨手就甩給了張媽,道了句:
“給我倆兩處房子,要最好的。”
張媽高興的無可無不可,就命人去安排房間。姑娘按規定,是不能送客人入房的,四人就在酒桌前話別。
欣欣只說了一些敷衍之詞,看樣子是急著回去休息。紫菱酒量更好一些,在送別的時候,她輕輕地,挽起了費英東的手,問了句:
“公子,還會來找紫菱說話麼?”
費英東也將玉手握住:“會的,我一定會再來的,可一想到你去陪別人,我就……。”
“公子不要再講,全建州都知道,小女子賣藝不賣身,公子心中能記得紫菱,我知足了。”紫菱眼中露出幾絲無奈,轉身就跑開了,欣欣仍是傻笑著,閃著大眼睛:“那小女子也先告辭了。莫公子,再見。”說完,就也走了。
兩個人被請進了各自的房間,卻沒有立即入睡,彷彿是身邊少了什麼。
第二日,莫形孤醒來,似乎對昨天的事,已經忘得差不多了。費英東眼睛雖然睜開的早,卻一直沒有下床,反覆思量著男女之事,一會兒,想痛下決心忘掉女孩;一會兒,又想再次見她一面。但是心中不忘的,卻是紫菱的容顏,想念的,也是她的笑魘。
但一想起青樓之地的汙濁不堪,又一想起,那些腦滿肥腸的官宦巨賈,心中陡然不是滋味。
不管如何,兩人還得速速回家,雖然都有留戀,可費英東的心中,卻更加複雜難言。
這日,他們離了建州,下午太陽落山之前,就趕回了武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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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頻道金玉良言英東月下心比金堅
兩人到了府宅門前,費英東有些不安,這次冒然出門,也沒有和劉大哥交待,回來後,不知他會怎樣的生氣。形孤也是內心忐忑,終究是借居別人之所,不想招惹非議。兩人躊躇之時,就看到了華淺淺疾步而來,見了二人,驚呼道:
“費少爺,莫大哥,你們昨日哪裡去了?害得家裡人好找呢!劉大哥急的一夜未眠,一大早,就出門尋找你們去了,剛剛才回來。”
兩人自知理虧,也沒敢多言,就隨淺淺進入家門,淺淺趕緊通知了老劉,老劉轉眼即到。見兩人平安,先是鬆了口氣,就又道:
“費少爺,您真是要把老劉急死了,怎會不告而別呢,您到哪裡去了?”
“這……”費英東不敢坦言。
老劉見費英東不語,又去問莫形孤:
“莫兄弟,英東掌門身系武侯門大任,一舉一動,都應為門派著想,應是嚴於律己,愛惜自身。我奉老掌門臨終遺命,要全力保他成材。更不敢有一點閃失,在下懇請小兄弟告知,昨天你們到哪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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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形孤聽後非常為難,他若說出昨天行蹤,豈不是出賣了費英東,要是欺瞞老劉,心中也有不忍。就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劉大哥,你別問了,我昨天有點要事,去了建州一趟,現在都處理妥善了,你就放心吧。”
“少爺,不是老劉多事,昨夜我查點家資的時候,發覺少了五十幾兩銀子。按說,我是個下人,這武侯門所有的財產都是您的,我只有保管看護的職責,萬萬不敢苛責您的花銷。雖然,老掌門留下的錢財不少,可咱們一家花銷用度,都要精打細算,還有您將來的娶妻生子,以及我們三個下人的工錢開銷,要是長期算來,家中不很寬裕。您要是出去吃喝玩樂,肆意揮霍,是千萬不可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出去這一次而已,何必小題大做呢?”
“少爺,古人云,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不能因為這一次,就不放在心上,倘若以後……”
“哎,我說劉管家,我就出去了一次而已,你幹嘛這樣不依不饒的,怎麼了?是不是家中來人了?你不說我兩句,顯不出來你的能耐了?想在你家親戚面前樹立威信?”費英東一時氣惱,就把話說重了,華淺淺一聽,英東話中帶刺,就趕忙離開三人,向後堂去了。
劉管家聽後,臉色沉重,露出了羞臊之色,可是他趕緊壓低了聲調,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