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些奇怪的眼神,是我......”
無祈邪跨過攔路的幾名巡邏隊員,從那難懂的複雜眼神中讀出了很多東西,又不是真看不出那些只是最普通的巡邏隊,出於惡趣味嚇嚇人家年輕人,是他少有的樂趣了。
“額...一群竟說大實話的老實人,真滴壞吶!”
只不過這次無祈邪被反當做糊弄的物件。
好歹作為公職人員進行過系統的培訓,雖說以他的地位培訓老師即便看到自己趴桌子上睡覺都不敢多說兩句話,不可否認還是學到一些東西,用來觀察女人,為日後要抓住時機婚後關注老婆心情很有幫助。
作者君:然,你現在還一個單身大叔,不要想那麼遙遠的問題了。)
從巡邏隊身上發覺的最多的就是往他臉上多瞟了億眼,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臉,這才發現摸了一手黑,真就是一張黑臉的了唄。
決定日後要好好照顧剛才那幾名堵在門口的晚輩的無祈邪笑的有些僵硬,行走在基地的入口通道內,這還只是前沿的入口,真正的總部還在地下。
這個無祈邪熟,好歹是在總部工作過的摸魚人員。
只是就如預料的那般,還是十二圓桌長老的作風,一次過後就絕不會出現第二次,更不會跟你徹底撕破臉,即便上一刻還想要你的命,下一秒就能拉你坐下來好好談判,從來不會做多餘的事。
“總不能黑著一張臉去吧,尊老愛幼呀,我這是真·黑臉,哈哈!”
無祈邪尊布尊老愛幼不說,還沒不要臉到連洗臉都省略了,借用的是巡邏隊的洗漱間,只要刷他這張有點黑的臉許可權還是夠得。
要是那些老頭子連讓他洗把臉的許可權都遮蔽了,這可真就是要他黑著臉過去述職了啊。
把一張因爆炸餘波濃煙噴黑的臉洗乾淨,嗅著身上的硝煙味,就順便借浴室衝了個涼,換了套有些寬鬆的西裝。
無祈邪屬於比較精煉的身形,跟一些花裡胡哨的肌肉不沾邊。
就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乘坐升降梯,經過各種盤問審查,最終坐上直通總部會議室的電梯。
說起來盤問審查,似乎只要冷著一張臉,都不會有人願意觸他這個眉頭呢。
看著電梯內不斷降落的層數,倒是不用擔心開門就是一陣掃射,十二圓桌長老既然讓他無阻的下到會議室,那就證明又要使上相同的伎倆,就是談判了。
說實話無祈邪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美麗,這要比打遊戲連跪一晚上都要不爽。
之前還說著妥協,各退一步,第二天就給你捅刀子,不說臉面不臉面,他無祈邪從來不是一個在乎臉面的人。
只是或許他摸魚的時間久了,還以為十二圓桌長老清楚他無祈邪是什麼人。
這樣說貌似有點自大的嫌疑,無祈邪摸摸下巴,衝著電梯內隱蔽性極好的攝像頭笑的別有意味,給你們的大叔笑,全靠你們自己體會。
五分鐘過去,電梯達到負x層,門緩緩開啟。
入眼是一處空曠的大廳,在一間足佔地一百多平米的封閉會議室周邊,有文職人員來來往往,本來是這樣,只是當初忙碌的文職人員這時早已消失,桌面上還有未收拾乾淨的檔案散亂。
轉而不大,但絕對算不上小的空間作為十二圓桌長老直屬的辦公室,此時換來的是一排從胸牌編號可見的高階戰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