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奇怪了。”
加藤惠暗自嘀咕了一句,對自家丈夫時不時會出現怪異行為見怪不怪,就是會感覺挺丟臉的。
她不直接詢問丈夫醬料的配方原因則更簡單了。
就問你是自己動手做菜自己吃有感覺,還是吃別人端上來的食物有感覺。
這就像是自己碗裡的食物永遠沒有別人碗裡的美味的道理。
“諾,辰君好好吃飯了啦,不要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還要人照看,尤其是不要隨意露出宅樣,‘腦內幻想’都寫在了臉上,即使不說出來還是會令我這個當事人苦惱的啊,畢竟被當做幻想的主角什麼的,雖然無法遏制別人的想法,可還是不希望辰君總是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加藤惠嗔怪的說道。
“是...能稍微委婉一點的話就非常感謝了!”
佐秋辰被教育的老臉一紅,作為一個大男人被當面直接的挑明心思,還是會覺得非常尷尬。
倒不能說聖人惠不給他面子,而本就是有話直說的性子,挑不出毛病。
“啊!烤肉都要糊啦!”
加藤惠不再用她那可愛又危險的眼神看著佐秋辰,這叫佐秋辰有點惋惜。
電烤爐架起的鐵網上泛起了一股糊掉的味道,肉片與鐵網黏在一起,已經泛起條條焦黑,實在是佐秋辰走神忘記夾肉,加藤惠說是吃肉可真正的還是吃菜,用一塊肉緊跟幾筷子青菜的頻率吃著,不習慣太油膩,容易發胖,所以才導致肉片滯留烤糊。
緊忙調低功率,兩人手忙腳亂的把快要徹底糊掉的牛肉分食掉。
再把擺在外圈的雞翅肉推到中央,有魔力的加持讓肉質更緊緻還不容易熟透,儘管可以當刺身吃,半成熟已經散發出難以抵擋的香味,不像是普通雞肉,鮮紅的肉質像是四分熟的牛排。
話又說回來。
魚翅刺身還好,生吃雞肉的話還是算了。
再將烤肉分掉後,加藤惠開始加秋刀魚肉,炭烤秋刀魚當做主食來吃。
十分鐘後餐桌重歸平靜。
加藤惠除了吃外還兼顧起照顧烤肉的工作,閒暇下來的手掌摸著懷裡柔軟的兔耳,替其捋順著毛髮,很是愜意,只是在摸到兔子鼓脹的小肚子後讓她產生要不要帶到寵物醫院拍片看看是不是懷孕的想法,本身就是野外撿來的寵物兔,可能懷著小寶寶還真不確定。
魔王兔:呵呵,呵呵呵,你家吃飽了就算懷孕吶!)
加藤惠夾起一片烤肉,小口小口的吃著,忽然說道。
“吶,換下來的西裝要怎麼辦,是借的嗎?如果是借的話就有必要到樓下乾洗店,洗乾淨再還給人家!”
“感覺惠你就在一口咬定這是借的啊!”
佐秋辰從加藤惠的語氣中聽出了肯定,雖然這就是借的,可沒打算要換,就當做是先從特勤組身上撈回來的利息了。
加藤惠看上去真的在認真思考,一本正經的說出了大實話。
“因為,辰君身上沒有錢!”
佐秋辰(?Д?):“扎心了啊!”
“作為未來有可能成為全職主婦,沒有收入來源,不掌握財政的話會很沒有安全感,像是這樣小女生的想法!我還好吧,只要辰君不浪費家裡的錢毫無節制的買周邊,都還能接受啦,才不會不講情面的限制你的財政自由......”
“...何況家裡的錢本就是辰君掙來的,這還要限制財政自由的話,那我豈不是成為不講道理的女性了!”
“才不會,惠也是為了這個家著想嘛,怎麼會是不講道理的女性!”
佐秋辰說的的很專情,就是錢包的空蕩蕩才叫他沒安全感吧。
和以前的生活相比,發現喜歡的周邊是直接想也不想的刷卡支付,從來沒考慮過其他,和現在需要做什麼請示,不是,是需要理由,理性的思考要不要。
看上去是枷鎖,何嘗不是另一種從不成熟到被動成長的成熟。
只是可惜擦肩而過的周邊,還要每天擔心儲物間的宅物會不會哪天回家的時候發現全被老婆賣掉,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