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兩聲沉悶的落地聲響,兩名黃毛青年就這樣被逼到偏僻牆角瑟瑟發抖。
通常這種牆咚都是換做他們兄弟二人來做,這還是人生頭一次被別人,還是兩個奇裝異服的男人。
“大哥...我都說了他們會來的了啊!”
“可你也沒說這不是你做夢幻想出來的啊,咿呀噠!!!”
黃髮大哥貼緊了牆體,面部表情驚恐的扭曲,使勁蹬著手腳把頭往後仰去,想要拼命躲過橫在脖頸上的鐮刀,一把鐮刀卡在牆裡,鐮刀的弧度將兩兄弟的腦袋露在上面,側著看就像是即將行刑的斷頭臺。
他們百分百確信這根頗有重量的鐮刀是真的。
話說這啥年代了還有人用冷兵器啊!
還有你這鐮刀是從哪掏出來的,我們可是清清楚楚的見到了啊!
是你從斗篷裡撈出來的,難道現在的斗篷只要黑布隆冬看不見就能當做四次元空間儲物了啊!
叮叮噹噹!
像是鐵錘敲擊鐵釘刺穿稻草人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有那不斷念叨的“黃毛...必死”的詛咒,心靈上的打擊還不夠,生理上都要毀滅呀!
他們第一次對自己的髮色產生了質疑,不,準確來說只有黃髮大哥是第一次。
“那個...我有話要說,請務必聽我解釋!”
兩兄弟中弟弟苦著一張臉,咬著打顫的牙冠,弱弱的像個上課的學生舉手道。
這人的聲音同時也引起了磨刀霍霍的兩人注意,剛想說點什麼,還沒開口便戛然而止,並目露不善的看向兩兄弟中的弟弟,尤其還是認出了這個弟弟還是自己第一名照顧過的顧客。
瞬間為其定義為了“死性不改”的名詞。
“又見面了啊,每次還能盯上同一個人,這是什麼,難不成還要在跌倒的地方爬起來嗎?看來,有必要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呢!不是什麼人都能被你們這些渣子當做目標的!”
斗篷下的鳴羽也是很無語啊,手指尖敲打著鐮刀的刀柄,清脆的聲響傳入外人耳中無異於晨鐘暮鼓,一點點的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
雖然他跟安撫語對這個敢二次招惹自己兄弟老婆的人憤怒至極,雖說對方也是未得手便被他們給攔了下來,可真的得手不就玩完了嘛。
今天也就是學校休假回不了宿舍,學校安排的旅館網線賊慢,就想久違的出來逛街,順便說不定還能遇見可能出來約會的佐秋辰,他們還沒正式見過佐秋辰夫婦二人呢。
抱著與佐秋辰夫婦來一次偶然的碰面的心思,出門就碰見了這對黃毛兄弟,不可原諒。
更可惡的是有一個還不是初犯了。
可他們又不能真的將這二人怎麼樣,實際上的傷害就更不能了。
所以鳴羽覺得有必要私自動用一下自己這個大弗團長的職權了,同樣是為了兄弟的婚後生活保駕護航,讓佐秋辰瞭解後還不得千恩萬謝他們。
佐秋辰:我真是謝謝你們,一口一個製造增加好感度的小機會,香蕉皮小道具就算了,連一個俗套小混混找麻煩的機會都不給,你們還真是我的好兄弟哦。嘛...果然還是不想讓惠產生這種不好的經歷呀!)
啪嗒!
斗篷下的人影抬手便是一個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