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早晨7:00左右。
g市國際大機場,一架飛機降落。
這只是一般的客機,乘客在機場播報的聲音中依次取完行李後透過候機廳離開機場。
有這樣一個非主流的女生一頭冰藍色的頭髮,細不可見的髮絲上凝結幾顆冰渣,炎炎夏日雖是早晨裹著一層大棉襖足以引起下機的乘客注意,一些寶媽為這孩子會不會捂出一身痱子擔憂,路過這女生身邊時冷不丁的凍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個女生宛如一塊隱形的冰塊,走到哪裡,哪裡就像是一座冰窖。
就怪不得她大夏天的裹一件大棉襖了,合著不是自己冷,是怕凍到被人啊。
女生一頭從髮根看上去天生的冰藍色頭髮,就連睫毛都是冰藍色,長者一張亞洲面孔卻有著一顆藍寶石般的眼睛,年紀看上去不大,身材卻是高挑,一米七左右,看似是混血兒。
嘎嘣嘎嘣的咀嚼著奶糖。
“哈......”
咬著嘴巴里被凍硬的奶糖塊,這樣一塊奶糖能吃半個小時,真是個小機靈鬼。
吐出一口伴有奶香的哈氣,霜白的哈氣讓過路的行人產生現在不是大夏天,是大冬天的錯覺。
名字不詳,凍齡不詳。
代號深寒,大概十六歲,世界特勤組特級戰鬥人員,這次被放任出來完成任務......
然後...等等。
“嘔!嘔嘔嘔!”
機場門口的綠化帶傳來一陣陣乾嘔的聲音。
“呼哈,要不是總部限制的太嚴格,我才不會做會飛的鐵皮呢,還有滿街的鐵皮在飛馳,坐馬車不好嗎?騎馬多好啊!”
代號深寒的女生裹著一件大棉襖,乾嘔不斷,這是暈機了。
準確的說她不僅僅暈飛機,還暈車,暈三輪車,暈電動車,總之是跟鐵皮掛鉤會動的交通工具她都暈。
鐵皮太冰冷,只有馬車才能讓她感受到世界的溫暖。
旁邊路過的行人聽見這個裝扮怪異的女孩說的話,暈車暈機還能理解,馬車是個什麼鬼,難不成這年頭了還真有人想在馬路上跑馬車,這麼會玩的嘛現在的年輕人。
好了,讓我們繼續。
“我的代號深寒,乃是世界特勤組總部兩年前從極北冰川挖出來的冰封人,冰封時間不詳,我的記憶漸漸復甦,模糊的記憶片段告訴我,我以前生活的國家因為魔物入侵被摧毀,而我被冰封進了冰層才得以存活,直到我被人從冰層裡挖出來,我記憶中的世界,還有記憶中的家園已經消失了!”
“坐車嗎!?”
路邊一輛計程車靠邊停車,一臉和善的司機大叔問道。
女生一咬牙忍著腹中翻滾上車。
“嘔...這個世界處處透露著陌生,但也是我的家園的新生,我見證過家園被魔物摧毀,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我會消滅魔物,將魔物統統消滅,保護這個世界,哪怕是犧牲一小部分人,雖然沒人理解我,我很孤單,但這樣的罪惡,就由我一個人承擔吧!”
“我去,大夏天的咋突然這麼冷嘞!”
司機師傅脊背發涼,彷彿置身冰窖,衝後面嘀嘀咕咕的女生問道。
“小姑娘,去哪啊!”
“去這裡,謝謝,嘔!”
女生捂著乾嘔的嘴巴用手機點出了導航的位置給司機師傅看。
“...而我現在的任務,是要保護這個世界不受異世界的騷擾,雖然要放棄一個年輕的女孩的生命,如果這樣能夠阻止世界間的戰火,我願意揹負這樣的罪惡,哪怕被人不理解,被痛恨,被關小黑屋,我也不會後悔!”
半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