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咚咚的敲門聲替代了手機鬧鐘的功能。
自從習慣了被惠甜美嗓音叫起床的佐秋辰徹底拋棄了只有“叮鈴鈴”枯燥聲音的鬧鐘,正式下崗。
自然而然的看了一眼時間,星期一,七點半。
七點半對於小學生來說已經是上學的路上,可對於放棄早餐的宿舍宅來說這僅僅是再補一個回籠覺的時間,近九點開始一天的課程,一般八點半才是正常起床的時間。
可對於已經不住校的佐秋辰來說,八點半起床的機會被親手葬送,住到公寓的他,這個時間出門才勉強趕上公寓門口的公車,更別提洗漱和早餐的時間。
就此他的作息在惠一聲聲甜蜜的早安問候中徹底被改寫。
不過這次可沒有甜美呼喚將佐秋辰從迷迷糊糊中喚醒,敲門聲消失後便沒了聲音,全憑毅力自夢魔的睡眠詛咒中掙扎出來。
回憶起夫妻兩人處於冰河期的關係,佐秋辰嘆了口氣。
但好在加藤惠既然叫了他起床,就代表了他的早餐有了著落。
“沒有了惠的‘早安’,感覺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呀!”
佐秋辰為了在惠面前表現出好的一面,利索的換掉睡衣,穿戴好衣物。
昨晚惠就貼心的為他準備好了衣物,掛在了衣架上。
佐秋辰對著試衣鏡換上了久違的校服,揪了揪勒的有點緊的領帶,稍感回憶的看了一眼從到手後沒穿過幾次校服,洗過一邊嶄新無比。
從沒上過初中和高中的他不知道那種寬鬆的校服的衣服。
襯衫,領帶,格子外套,偏緊緻的長筒褲,女生的則是淡棕色的百褶裙。
這就是東林城大學的校服,不過除了特定時期沒幾個人穿就是了。
更別提番劇裡的女生都是穿裙子的幻想了。
少之又少。
貌似加藤惠對裙子情有獨鍾,不管是第一次見面,還是約會,大多都是穿著裙子。
當然,加藤惠的裙子絕對是及膝的。
那些抱有什麼不切實際幻想的人統統退散,額,其中退散的必然包括佐秋辰這傢伙無疑。
“嗯啊,領帶還是有些緊啊,上衣也是,褲子也是,都有點緊,是不是有點小了,畢竟都是一年前的了,學生會讓我去領新校服的時候為什麼沒去領啊!”
佐秋辰拽了拽領帶,揪了揪衣領,又抬腿活動了一下,最終把校服上衣釦子解開了一顆,這才舒服了些。
“有點像西服的感覺,只不過差別就在於穿校服沒有工資拿啊!”
抱怨了一句,有種回到雪之下建築公司工作的既視感,怎麼可能,自己都辭職了。
大不了星期一的早會講話結束後到宿舍換一套衣服。
這樣想著拉開門就聞到了撲面而來早餐的香味。
準確來說是味增湯的味道。
這對於習慣了中餐的佐秋辰來說,即便吃了幾天日式料理仍舊有些沒適應過來,總的來說口味太淡了,他都不知道如果沒有一碗加了鹹鹽的味增湯要怎麼吃下一頓早餐。
作者君:生活就像是逐漸稀釋的糖漿,從甜蜜逐漸變得寡淡無味,然而得到了,只有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個鬼啊,讓我品嚐一次就好哇!)
順帶一提,佐秋辰作為學生會副會長,雖只是一個名不副實的頭銜,卻也有著一定特權,學生會需在早會期間負責一些麻煩的工作,顯然拘束的校服不利於工作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