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自幼父母雙亡,是爺爺把他拉扯大的,如果不出意外,長大後他會在酒樓裡當一名店小二,或者是跟著某個工匠學一門手藝。
但是意外發生了,吳庸的爺爺在寒冬臘月裡受了風寒,沒有挺過去一命嗚呼了,年幼的吳庸成了一個沒人要的孤兒。
在鄰居的幫助下,吳庸把爺爺安葬在了青石縣外的亂葬崗。
爺爺不在了,吳庸還要堅強的活下去。
年幼的吳庸在田邊挖過野菜,在山林中挖過草藥,甚至還和野狗搶過肉骨頭。
日子一天天過去,吳庸身上的弱懦漸漸消散,敢打敢殺的吳庸成了青石縣最兇狠無情的混混,甚至拉攏了幾十個敢打敢殺的小弟成立了野狼幫。
吳庸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也就是收點保護費,欺負一下普通人,調戲一下青樓裡的清倌,從沒想過會有天大的餡餅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傍晚時分,野狼幫被一個戴著獠牙面具的黑衣武者闖了進來,這個武者見人就打,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吳庸本以為自己難逃一劫,沒想到事情卻有了戲劇性的轉變。
這個戴著獠牙面具的武者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一是被他收編,為他做事,如果讓他滿意則能拿到豐厚的銀子。
二是拒絕被收編,拒絕的代價就是死路一條。
沒有絲毫猶豫,吳庸選擇了被收編,在服下一枚血紅色丹藥後,被任命為野狼幫的副幫主。
有了前任幫主做榜樣,野狼幫的幫眾也識時務的選擇了被收編,同樣服下了一枚血紅色的丹藥。
“你們服下的丹藥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不能及時服用解藥,一個月後就會腸穿肚爛受盡痛苦而死,不過你們放心,只要你們認真做事,我會按時給你們提供解藥的。”新任野狼幫的幫主冷笑著說道。
“幫主,您放心,您說往東我們絕不往西,您說攆狗我們絕不抓雞!”前任幫主吳庸一臉諂媚的拍著馬屁。
“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一個月後我要看到回春堂離開青石縣!”無視了吳庸的馬屁,新任野狼幫的幫主沉聲說道。
“啊~~~幫主,您要對付回……回……回春堂?”聽了新任幫主的話,吳庸被嚇得臉色發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作為一個混混,吳庸能活這麼久的秘訣就在於他的訊息靈通,知道誰能招惹,誰不能招惹。
回春堂開門營業的時間不長,但是吳庸卻知道回春堂的費醫師身份不一般,絕對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吳庸沒想到,這個新任幫主給他們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要對付回春堂。
“怎麼,你有不同的意見?”新任幫主冷冷的看著吳庸,眼中殺意彌漫。
看到那雙冰冷無情的眼睛,吳庸知道,只要他敢說個不字,新任幫主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
“沒……沒意見!”吳庸猛搖頭。
看到新任幫主眼中的殺意漸漸收斂,吳庸這才鬆了一口氣。
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