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陳諾是渣……
呃，他渣不渣孫小粒暫時不知道，但肯定是海王無疑了！
因為一般只有海王才會故意迴避“朋友性別”的問題。
確認這點，孫小粒的心情變得很不好，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幻想破碎了，還因為她懷疑陳諾把她當成了目標！
於是，不擅長隱藏情緒的孫小粒，說話都帶著一股質問的意味。
“現在當陪玩這麼掙錢麼，你幹多久了？”
“剛做。”
“真是剛做？”
“是啊，你看我筆心個人資料，一單都沒接過。”
“切，說不定她們跟我一樣，也是威信付款的呢？”
陳諾懶得接話了。
愛信不信。
賒賬還那麼多問題，客戶都這麼難伺候的麼。
呃！好像不賒賬，我也可以拒絕回答的吧？
陳諾迷茫了，明顯的專業經驗不足。
反正就衝孫小粒現在這語氣，陳諾可不愛搭理她。
“不說話了？”
“喂，我是老闆！！”
陳諾不由道：“沒給錢。”
“……”
孫小粒氣道：“你故意的吧？”
陳諾：“？？？”
孫小粒堵得慌，不爆發不快樂：“故意說你沒加路人小姐姐啊，故意說我是你的第一個客戶，故意換不同的英雄秀面板秀技術，故意在我面前表現得這麼好，還欲情故縱的免費陪我上分，你……你到底是不是想撩我！”
陳諾：“………………”
講真，他覺得這人有病！
媽的，我是陪玩，不是僚機啊！
哪來那麼多故意。
陳諾想反駁來著，但想想算了！
再忍一局！
最後一局！
還差一局就能給孫小粒送上王者了，任務一完成，馬上拉黑！
這女人，神經病呀！
“喂！你倒是說話呀！”
“別裝啞巴，你先說清楚！”
“不就是沒給錢嗎，我現在給，你現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