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門之外,軍司令部參謀站著垂手說道,“將軍閣下,鈴木旅團已經回到第六師團內,34師團、第二十旅團即將抵達高安,今日晚前能夠抵達南昌。”
圓和部一郎擺擺手說道,“嗯,命令他們加快行程,儘早抵達南昌!那支重慶軍隊的行蹤確定了嗎?”
參謀說道,“第三飛行團多次升空勘察,沒有發現行蹤,根據南昌方面的反應,這支重慶部隊似乎已經連夜撤離了。卑職認為這些支那人是趁著我33師團、34師團重兵調離南昌之際,故意前去攻我皇軍縣城的;現在34師團和第二十旅團回援南昌,他們就乘夜離開。”
提到南昌,提到重慶第十軍,圓和部一郎就有種憋了屎般的難受。
總結這次進攻上高的失敗,他承認自己低估了十九集團軍反彈的能力,在33師團先期擊潰左翼重慶部隊後,他沒想到上高左翼的重慶軍還能繼續頑抗。
圓和部一郎覺得自己得到的最大教訓就是,對於支那的重慶軍,擊潰不算勝利,要切切實實的打死在地上,沒其他原因,他們太能後退了,這些重慶軍深諳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的精髓。
八嘎的眼看著陣地上重慶軍一擊即潰、人稀里嘩啦都後撤了,但這些人重新聚集起來後,卻又能形成抵抗力量。
但對於圓和部一郎而言,要說感到最噁心的,還是這個神出鬼沒的重慶第十軍。
第十軍突然出現在伍橋河就很令人意外了,又行蹤不定的一分為二,一部分出現在上高戰場從背後襲擊了自己軍隊,一部分又更噁心的出現在防守空虛的南昌周邊。
圓和部一郎從來沒有如此迫切的想要弄死一支重慶軍部隊過,但是他知道,自己繼續指揮11軍的作戰下去的可能性已然不高了。
圓和部一郎焚香喝茶、感慨萬千之際,高安公路上。
第二十旅團騎兵部隊走在前面,旅團長池田直三騎在軍馬上,步兵、輜重兵、裝甲兵走在後面。
士氣不是很高,畢竟這不是打了勝仗回南昌城。
大賀茂也不再像來之前那樣騎著高頭軍馬,扯高氣昂的走在隊伍中,而是坐在了汽車之內,心緒難平。
原本著他想在友鄰33師團調往華北之際,對南昌縱深的抗日武裝來一次清洗性的掃蕩以減緩未來自己駐守南昌的壓力,結果這次掃蕩不成,自己又損失大半兵力,頗有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慘淡。
汽車行駛在高安公路上,路面有些崎嶇不平,上下顛晃著讓人感到很是煩躁。
鬼子所走的這條高安公路上,伏擊地段,山坡上一水兒的重機槍掩蓋在叢草間,這是為鬼子騎兵部隊準備的。
對於快速奔襲的騎兵,埋在地上的絆馬索只是輔助,這些重機槍才是對付鬼子騎兵的主角兒。
三月底的天,不冷也不熱,官兵們舒服的等待著鬼子自己送上門。
望遠鏡裡,空空蕩蕩。
在某一刻,視野裡出現了一匹馬。
然後,一群騎馬的鬼子出現在第一道官兵們的眼前。
鬼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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