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縣城,荒木大佐的辦公室內。
除了荒木,裡面沒有一人,其他人都站在門外不敢進去。
此刻荒木站在寫著“武運長久”四個粗黑大字的軍國旗幟下,手裡抓著電臺前的電話,被南昌城內的直屬上司甘粕重太郎罵了個狗血臨頭。
“荒木君,你是支那豬嗎!你計程車兵!整整一個小隊,守著完整的碉堡,居然連援軍趕來都撐不到就全隊覆沒,這是你的恥辱!”
“嗨!”
“告訴木村,由於他的愚蠢,他的軍銜由少佐將為大尉!”
“嗨!”
“面對南昌地區愈發活躍的國軍勢力,你要做的只是努力確保安義縣的安全,命令各個據點加強警戒,嚴密死守!”
“嗨!”
“......”
最後荒木手指勾著電話,喪氣的往桌沿一靠。
整個通話過程,除了不斷說“嗨”,他不敢說任何的意見,長埠鎮被攻打,哪怕損失慘重都沒有關係,因為說出去那是支那一個團,敗了不算丟人。但是在睡夢中就被支那人一窩端掉,那就是洗刷不掉的汙點。
長埠鎮的鬼子被一窩端,就連那些倖存的偽軍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知道長埠鎮的戰鬥持續了半個多時辰就結束。沒有幸存者描述當時的作戰情形,自信的鬼子不相信自己一個支隊計程車兵在佔據碉堡的情況下,一個多小時就會被梅嶺的國軍全部剿滅。
他們認為是狡猾的支那人趁著皇軍睡覺,出其不意所致。
還有木村的裝甲炮艇支隊更是恥辱,三艘炮艇半個小時居然只行駛了一半,中途還有一艘被打沉,而根據現場打撈的殘骸分析,打沉炮艇破壞螺旋槳的,居然只是漁網漁船和手雷彈!
在師團長那裡受了一頓氣之後,荒木感覺腹中抑鬱,二話不說,他叫來了門外的通訊兵,然後用電臺撥通了黃洲鎮據點的電話。
木村已經帶著兩艘炮艇回到黃洲鎮的碼頭,此刻的他身上彌散著一股戾氣。
昨晚的那一仗,是他從軍生涯以來最為憋屈的一次。只看到人影,對方根本就不和你正面交鋒,用一些卑鄙的手段讓自己的炮艇失去了行動能力,而且以低廉的代價就破壞了自己的一艘炮艇。
“木村君,荒木大佐的電話。”
木村走到電話前,做好挨訓的準備後,將電話放到耳邊剛說了一句“荒木大佐。”
就聽到一頓咆哮聲傳來:“木村,因為你的自傲和愚蠢,我們安義駐軍將成為整個南昌地區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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