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沈於裘面色驚變,也顧不得其他,迅速便是沖了上去,將陰魔羅扶了起來。
陰魔羅是鬼僵府未來千年的希望,若是陰魔羅在他沈於裘的面前出事。
不管他沈於裘在鬼僵府有多高的地位,都難逃一死。
沈於裘將陰魔羅從地上扶起來之後,將靈力打入了陰魔羅的體內,幫助陰魔羅快速的恢複傷勢。
確定陰魔羅沒有什麼大礙之後,沈於裘才鬆了一口氣。
這‘公子’二字,無異是徹底暴露了陰魔羅的身份,哪裡有宗族的老祖喊宗族的弟子為‘公子’。
不過看眼下的情形,似乎暴露了也沒有什麼關系,很多人早已經是心知肚明。
其實陰魔羅在這一擊下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畢竟死怨靈體的強大是擺在那裡的。
他是所以會輸,還是低估了張易的實力。
陰魔羅,是在用對待一個靈境修士的眼光看待張易,殊不知張易除了修靈之外,還有神魔煉體在身。
神魔煉體的力量在鴻蒙界已經很少見了,泠鳶墟域更是不多,至少在場眾人之中,沒有人能夠看得出神魔煉體的力量。
陰魔羅心中怒極。
他從未輸過,也從未想過自己會輸給一個上靈境的修士,一個在他眼裡螻蟻一般的存在。
陰魔羅是一個極度自負的人,他覺得自己是要封聖的人,他不容許自己失敗。
陰魔羅站在原地,面色極為怨毒,他的力量並不輸給張易,只是他錯看了張易。
“你到底是什麼人。”
陰魔羅站在原地,再一次問道。
“交手這麼久,你還沒猜出來?”張易一笑。
陰魔羅的心中,確實已經有了一個猜測。
血衣樓。
血衣樓的傳人神秘,沒有人知道是誰,就連落葉閣的天機閣,軍家的軍機府,這兩個情報網布滿伏流全境的存在,都不知道血衣樓的傳人是誰。
甚至都不能確定,血衣樓是不是真的有傳人。
之前陰魔羅覺得張易的那招焚火爐鼎十分熟悉,就是因為在蘭園之中,他曾經見過陳瑾對他的父親陰桀出手的時候,打出過這一招銅鼎。
雖然威力差距極大,但是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招。
陳謹算是血衣樓的高層,修煉的功法武技自然也是血衣樓之中最頂尖的功法武技。
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子居然能夠使出血衣樓之內如此高深的武技。
說他和血衣樓沒有關系。
誰會相信?
雖然有這個猜想,但是陰魔羅不會說出來,他料定張易也不會說,否則他也不必隱瞞。
若是陰魔羅說出來了,恐怕在場眾人,就在沒有一個人敢對張易動手了。
伏流國內誰敢動血衣樓的傳人?
恐怕君家和落葉閣都不敢。
若是被血衣樓盯上,就算是君家的王爺,落葉閣的長老,都會睡得不安穩,論殺人的能能力,血衣樓在伏流國境內,無人能出其左右。
血衣樓就像是臥在伏流國之中的一條潛龍,永遠都藏在陰暗面,從來沒有展現過他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