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一層又一層,張易已經來到了血衣樓的第七層。
“玄秘堂,不都在血衣樓的第四層麼,姑娘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隨著一層層上去,張易面色也開始有些奇怪起來。
張易去過許多血衣樓,所有血衣樓的規格基本都差不多,只是大小有些差距罷了,玄秘堂的位置都是在血衣樓的第四層。
為何這次卻不是如此?
侍女默默的走在前面沒有說一句話。
這讓張易感覺更加奇怪,整個人也稍稍警戒了起來。
但是為何要將他帶上來。
“大人,在上面您只能自己上去了,您要的答案在第九層。”在第八層的樓梯口,侍女停下了腳步,對著張易恭敬的開口道。
張易沒有繼續對侍女發問,而是點了點頭,與此同時龍淵劍也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侍女很快便離開了,原地只留下張易一個人。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張易自然不會轉身回去。
以血衣樓的實力,想要拿下他應該不會設陷阱,直出手就好。
蹬蹬。
張易一步步邁上了血衣樓的第九層。
面前,只有一道小門,顯得有些樸素。
張易推開小門,邁了進去。
和張易的想象有些不同,血衣樓的第九層,也就是血衣樓的最後一層,簡單樸素,幾乎沒有幾樣東西。
與其說是一層,不如說是一個房間。
裡面坐著一個人,穿著血紅色的長袍,三千青絲就那麼披在身後,簡單素雅。
而然那張面容卻是那麼的傾國傾城,只見一面就讓人永世難忘。
血衣樓主。
虞嵐。
“你總算是來了。”虞嵐喉間,傳出一道輕柔的聲音,轉身過來,那對血紅色的鳳眸看向張易。
虞嵐的修為,恐怕已經達到了天境。
張易這半成品的幻真面具在他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戲,一眼便能看透。
張易脫下黑袍,將臉上的幻真面具摘了下來拿在手中,龍淵劍也收回了靈戒之中。
“老闆娘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張易看著虞嵐面色平淡的問道,心中還是保持這一分警惕。
這女人,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啊。
“玄秘堂耳目遍佈天下,我知道你在哪裡又有什麼奇怪的,易公子,你我見面都這麼多次了,你再稱呼我老闆娘,是不是太疏遠了。”虞嵐起身,朝著張易走來,扶起一陣淡然的幽香。
聞之神清氣爽。
“那你覺得我稱呼你虞嵐姑娘可否?”張易一笑。
算起來,張易也是一千多年前的人了,叫虞嵐一聲姑娘,倒是沒有什麼不妥的。
虞嵐嘟了嘟嘴,平淡一笑,“總比比老闆娘好得多。當初沒看出來,易公子身份不凡啊,這幻真面具即便是放在伏流中域都是稀罕玩意。”
“老闆娘能輕易看出來幻真面具之下的我,自然知道我這不過是個半成品。”捏了捏手中的幻真面具,張易回道。
瞥了一眼張易手中的幻真面具,虞嵐笑著搖頭。
“這幻真面具必須要用千年生的婆娑沙羅木的木幹來煉制,而你手中的則是使用雲舒古梧桐,兩種材料實在是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