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虧四姐及時出現,若是日後有機會,七弟不會忘記今日的恩情。”
張琳面色平淡,“往私了說,你我也算是姐弟,我救你是應該的。往公了說,護衛王城安寧是我的責任,懲處宵小也是應該的,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披上蓑衣,張琳大步離開的大殿,準備前往軍機府上報此事。
軍機府,乃是伏流國朝廷最核心的權利機構,管理著伏流國之內的大小適宜,當年張群也曾官拜軍機府大學士。
今日的事情張琳不可能就這麼掩下去,接下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王城之內殺人,本就是對伏流國君家的挑釁,何況刺殺的物件還是一位侯爺的子女,這更是不能容忍。
若是君家能夠眼睜睜得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王城之內還能有太平日子?那些王子爵爺在伏流城內,豈不是也要膽戰心驚?
張琳離開之中,張易的面色不複之前那般平淡。
他用手捂著心口,顯然是疼痛沒有完全消逝。
這麼重的傷,就算是恢複了七七八八,想要完全養好,也需要耗費一段時間。
“鬼僵府,今日這仇,我記下了。”張易喃喃一句,也準備回常玉殿。
那個紫衣女子是血衣樓的人,是誰僱傭的張易還不清楚。
但是那六個黑衣人的身份張易卻能肯定。
伏流國內除了鬼僵府,沒有第二個地方擁有那種操控厲鬼幽魂的手段。
張易之所以不告訴張琳這件事,是不想讓張琳也涉入危險之中。
鬼僵府,立府千年,在伏流國西域擁有十分強大的影響力。
鬼僵府之中是否有天境的武道至尊還未可知,但是鬼僵府的擁有葬碑墓地這樣的絕兇之地,就算是天境存在,也不願意和鬼僵府隨意開戰。
伏流君家就算知道是鬼僵府對張易動手,也不可能為了張易和鬼僵府撕破臉皮。
這事情,只能是張易自己去面對。
武英候府,鳴鳳閣。
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滿身濕透,走進了鳴鳳閣之中。
坐在閣內的三夫人韓如軒看到這濕漉漉的男子進來,面色疑惑。
“明兒,你這是怎麼了,夜都這麼深了,還是雨天,有什麼急事麼?”韓如軒開口道。
那個青衣的青年人,正是韓如軒的兒子張景明。
張景明的面色並不好看,靈力一震,雨水從身上抖了下來。
“刺殺張易的事情,有回複了。”張景明低聲開口道。
“怎麼,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
韓如軒面色一變,看張景明這副樣子就知道,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張景明點了點頭,“刺殺失敗了,張易現在應該已經回到侯府了。”
“那刺殺的人?”韓如軒問。
“沒事,已經回到了血衣樓中,就算是被抓住了,也不可能供出我們,血衣樓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張景明開口道。
“那就好。”
韓如軒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