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 蘇小唯才知道江海潮這幾年在國外事業風生水起, 混得很不錯。得知蘇小唯要查祁衍和紀鐘情的事,江海潮主動說要幫她的忙。
“你放心, 就憑當初祁衍坑我坑得那麼慘,這事兒我一定要幫你查清楚。”
至於祁衍到底是怎麼坑他的, 這事兒蘇小唯問了, 但江海潮怎麼也不肯說。
江海潮到底是圈內人,路子就是寬, 即便是祁衍的秘聞,他也摸到了不少的底細,羅三的地址就是江海潮給她的。
所以現在蘇小唯看到江海潮找到自己也沒有多少驚訝,只是她渾身沒力氣動不了,即便江海潮來了,恐怕也沒什麼用。
“我現在動都動不了,只能躺著了。”
江海潮卻笑了笑,不知從哪兒掏出一管藥劑。
“小瞧我了不是?沒點真功夫,我敢隨隨便便應你的差事麼?”
他利落的將藥劑裝進注射器, 把針頭對準了蘇小唯的靜脈。
“我這手藝剛學的啊, 可能有點疼, 你忍著點兒。”
蘇小唯挑眉:“你真長進了,準備得還挺周全。”
說話間,江海潮已經將針紮到蘇小唯的面板下,開始推藥。蘇小唯不說話了,擰著眉心想這還真疼。
好在疼歸疼, 江海潮找的藥效果還是很好的,才短短幾分鐘就開始見效了。
江海潮在一旁,對蘇小唯說起了祁衍的事。
“自從你回了國,祁衍的人就一直在跟蹤紀風情。昨天大概是收到什麼訊息,祁衍連夜帶了人飛過去。我看十有八九,他是要找紀風情的麻煩。”
蘇小唯捏了捏手腳,感覺力氣恢複地差不多了。
“不管他要找誰的麻煩,我都必須盡快地找到他。海潮,我的護照被祁衍扣住了,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出國?”
江海潮挑眉一笑:“當然有辦法,你以為我這麼兩年是白混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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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而安靜的墓園裡,除了幾個保安遠遠地守在一旁,再沒有別人。
墓碑的樣式是祁衍親自選的,上面的字也是他親手寫的。紀鐘情曾經有一個很喜歡的十字架吊墜,總是戴在身上,還開玩笑地說以後要是死了,一定要在墓碑上也樹一個一模一樣的十字架。
這些事,祁衍都還記得。
將手上的獎杯放到墓碑前,祁衍半蹲下身子,與墓碑上的照片平視,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安東收到了訊息,走過來向祁衍彙報。
“安德烈知道了您把風情小姐打了的事,揚言一定會給您顏色看。至於您修改了當年獲獎人的事,我們和風情小姐都沒有聲張,因此他還不知情。”
安德烈就是紀風情的現任丈夫,在海外的勢力很大。當然,對祁家來說,安德烈的勢力還不足以讓祁衍懼怕,頂多之後有些麻煩。
因此查出那件事以後,祁衍連夜就找到紀風情,親自動手將她狠狠修理了一頓。安東他們幾個都沒有親眼看到祁衍是怎麼做的,只是進去收拾的時候,紀風情整張臉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祁衍很少有下這麼重手的時候,特別還是對一個女人,可見紀風情完全是觸到了祁衍的逆鱗。
安東沒有看到當時祁衍的表情,而此刻,祁衍的表情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冰冷,完全看不出昨晚的殘忍。
“小唯有沒有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