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眼見慕容九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他每日都在期盼著崽兒降生。
可是,眼下真的到了崽兒降生這一刻,他的心頓時就慌了。
“啊!”
宮縮一陣比一陣劇烈,慕容九痛得慘叫一聲,滿頭汗水的揚了揚眼簾,見木木玄皇慌張失措的樣子。
“玄皇,我好痛呀,你趕緊去將寒香姐,阿母找來接生。”
瞧慕容九這麼痛苦,這一刻,木木玄皇真希望崽兒不要那麼急著降生。
“阿九要生崽兒了,我這就去找人幫忙。”
慕容九一聲驚呼,終於將木木玄皇恍惚的神智拉了回來。
他不放心的瞧了慕容九一眼,轉身迅速的往屋舍外面走。
由於剛搬進屋舍裡面住,他對裡面的一切都還不是那麼熟悉,加上晚上逛下比較暗淡,轉身沒走幾步,腦門就撞在了牆上。
慕容九聽到砰的一聲。
她忍受著宮縮的痛苦,問了一句:“玄皇,你怎麼了?”
木木玄皇腦門硬生生磕在堅硬的磚牆上,頓時腫起了一個包,他揉了揉腦門,疼得呲牙咧嘴。
“沒事,我沒事。”
擔心慕容九受更多的苦,他顧不得腦門上的痛,沖出屋舍,飛奔向大祭司跟越女寒香住的屋舍。
天色已經比較晚了,其他屋舍都已經關門閉戶,大祭司跟越女寒香睡的屋舍也是如此。
屋舍內,大祭司跟越女寒香擦了一下身子,滅了燃燒著的樹枝,兩人正要躺下,就聽到大門被人砰砰砰敲響。
聽到敲門聲如此急促,越女寒香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神色一緊張,對大祭司說:“桑吉,你趕緊去看看是誰在敲門。”
大祭司將剛剛滅掉的樹枝放在燒紅的火炭上,樹枝很快燃燒起來。
他將燃燒著的樹枝插在一隻用泥巴捏成的罐子裡,然後走去門口,將簡單的木質門板開啟。
看見木木玄皇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他挑了挑眉問:“怎麼了?”
木木玄皇繞開他,直接沖進屋舍裡。
“阿九要生崽兒了,要越女寒香大首領前去幫忙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