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玄皇眼神追隨著她,看著她拿著烤肉,走進大祭司的棚子,不由得繃緊了一張臉,實在為大祭司擔憂啊。
慕容九也擔心大祭司會腎虛,但是這種事情,他們實在幫不上忙。
從大祭司的棚子收回目光,挽起木木玄皇的手臂,“玄皇,天色不早了,咱們也回棚子睡覺吧。”
覺得慕容九是在暗示什麼,木木玄皇心頭頓時振奮,立馬將目光收了回來,當著眾野人們的面,打橫將慕容九抱起,再迫不及待的往那座最高大的棚子走去。
感覺到他迫不及待的腳步,慕容九麵皮子發緊。
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說錯話了。
“玄……皇,我不是那個意思。”
野人老公裝作沒聽見,抱著她繼續往草棚走去。
憋得太久,好辛苦。
闊步沖進草棚,直接將慕容九丟在石床上,然後壓下,動手脫慕容九身上的獸皮。
慕容九渾身繃緊,雙手將自己身上的獸皮護住。
“玄皇,今晚沒有準備避孕套,能不能……”
能不能改日,最後兩個字還沒說完,木木玄皇從懷裡拉出一截濕漉漉的新鮮腸衣,拿給慕容九看。
看見那長長的一段新鮮腸衣,慕容九嘴角狠狠一抽。
這男人真是思慮周全啊。
“阿九,我有避孕套。”
……
畫面一轉。
大祭司的棚子裡。
大祭司躺在石床上,身上湧起的火氣原本就要滅了,越女寒香走進來,那將要熄滅的火氣,頓時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挑了越女寒香一眼,保持一臉高冷傲嬌。
“女人,你又進來做什麼?”
越女寒香拿著烤肉走到石床前,一屁股坐在他身邊。
“進來跟你一起睡覺啊,我沒有棚子住,今夜只能跟你擠一擠了。”
說話間,左手推了推大祭司。
“有沒有紳士風度,睡過去一點。”
“地上很寬敞,你可以睡地上。”
嘴上這麼說,可是身體卻往石床裡面挪了挪,將石床的半邊給讓了出來。
越女寒香笑了笑,脫掉草鞋,上床,將烤肉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