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才能做那種事。”
費力半天,沒能將慕容九身上的文胸釦子解開,不高興的皺起眉頭:“阿九,你身上這個小衣服怎麼脫?”
慕容九感覺他用力一扯,頓時心痛得一抽。
這可是她唯一的一件蕾絲鋼圈性感胸罩啊,可不能讓野人老公給撕了。
“老公,你住手。”
她緊張的大喊一聲,木木玄皇被她唬得停手。
慕容九被壓著,揚起眼簾看著他那張黑俊的臉:“你先起身,我自己脫。”
皮帶跟胸罩都是唯一的,等木木玄皇起身之後,慕容九坐在石床上面,幹脆將腰間的皮帶跟胸罩釦子一起解開。
“好了。”
看見紫色的小衣服從她的手臂上滑落,木木玄皇鼻孔頓時有熱血一湧,腦袋裡嗡的一聲,心髒砰砰砰的狂跳,失去了節奏。
“阿九,我好像流血了。”
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鼻血。
還沒進入正題,就流了鼻血。
慕容九一臉無奈加一臉敗興,只好將皮帶,胸罩扣上,從石床上下來,拿清水給他鼻血。
殊不知,她上身穿著性感胸罩,下身穿著剪短的西裝褲子,下床取水時,纖腰一扭一扭的更加撩人。
木木玄皇盯著她纖細潔白的腰肢,吞嚥了一口唾沫,洗幹淨了鼻血,忽然伸手將她的腰摟住,再將她抱上石床。
慕容九與他四目相對,問:“老公,你能行嗎?”
這句話剛出口,尾音還未消失,嘴巴就被一個滾燙的吻封住。
果然,男人都聽不得那句話。
野人老公對她一陣狂吻,直奔正題而去。
“等等。”
野人老公正興致昂揚時,慕容九抓住他汗淋淋的肩膀,忽然大聲喊停。
“阿九,怎麼了?”
慕容九咬了咬唇,痛的。
潔白的手臂在獸皮床上摸索了幾下,摸到一小截動物的腸子,然後遞給木木玄皇。
“給你,我已經洗幹淨了,可以用。”
野人老公隱忍著慾望,好奇的盯著她手中的動物腸衣,“阿九,你拿這個給我做什麼?我現在又不餓,再說了,獵物的腸衣烤著不好吃。”
“誰讓你吃了。”
這可是她想破了腦袋,才想到的避孕辦法。
“這叫避孕套,你趕緊戴上,不然我不陪你了。”
“避……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