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
“玄皇,那你的親生阿母其實是怎樣死的?”
從來不願意去想的一件往事在木木玄皇腦海之中浮現,那是一幅幅血腥無比的畫面。
但是他的女人想知道這件事,即使心痛得倒吸一口冷氣,他還是要說:“那年,我剛好五歲,模樣跟性子都像極了阿父,阿父十分的喜歡我,阿父也很愛慕阿母,有一天,阿父帶著我跟阿母外出狩獵,阿父以為那裡很安全,沒有猛獸出沒,就將阿母跟我丟在那裡,結果,一頭公恐豹忽然出現,阿母為了救我,被公恐豹給咬住了,我也被那頭公恐豹抓傷,滿身是血找到阿父,才能保住性命,當阿父帶著族人趕到想救阿母的時候,阿母身上的肉已經被恐豹吃去了一半,骨頭裸露在外面,連眼珠子也沒了,當我看見阿母當時的樣子時,被嚇得只知道哭,然後我就昏睡了三天三夜,我醒來之後,不願意再提那件事,阿父以為我小,將那件事給忘了,就編造了阿母是生我後身子虛弱才死的謊言。”
作為聽眾,慕容九想象當時那慘烈的畫面,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五歲大的孩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阿母被恐豹咬死,吃掉半身的肉,白骨裸露,還被挖掉了眼珠子,這是何等慘烈殘忍的事情。
想在惡劣的大莽荒平安無事的生存下去,實在很考驗一個人的本事。
慕容九再次感嘆,然後安慰木木玄皇:“玄皇,那些都過去了,既然那麼痛苦,你就不要再想了。”
讓逝者安息。
木木玄皇聲音帶著顫抖的回答,“阿九,剛才看見你不在,我怕,我怕極了,我怕發生在阿母身上的事情再發生在你的身上,對不起,阿九,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單獨身處荒原之中。”
“咳咳咳……”
被野人老公抱得太緊,慕容九實在喘氣困難,忍不住咳了兩聲:“玄皇,你再這樣抱著我,我沒有遇上兇悍的野獸,卻要被你給活活勒死了。”
“對不起,阿九。”
聽到慕容九的咳嗽聲,木木玄皇這才將她松開,瞧她一臉通紅的樣子,緊張的問:“我有沒有弄疼你。”
慕容九大口大口吸氣,緩過勁兒來,又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我沒事,玄皇,其實你不用那麼擔心我,我比你的親阿母厲害,難道你忘了,那夜恐狼襲擊木木部落,我可是殺死過恐狼的。”
只要不是像劍齒巨虎,猛獁象,洞獅,帝鱷這類特級兇猛的野獸,一兩只恐狼,恐豹,真拿她沒有辦法。
“這倒是。”
想起自己女人的聰慧與能力,木木玄皇心裡這才輕鬆了幾分。
他指了指慕容九頭上戴的花環:“阿九,你戴著這個做什麼?不過挺漂亮的。”
“這叫偽裝。”
慕容九回答間,往花叢裡一蹲,頭頂的花環再次與花叢融為了一體。
揚著頭,問站在自己面前的,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野人老公:“玄皇,從遠處看,你還能看見我嗎?”
木木玄皇立刻搖頭。
剛才,阿九就在花叢裡,他都沒有看見,隱藏得很好呢。
慕容九站起身來,眨了眨眼,問:“我頭上的花環真的很好看嗎?”
“不是花環好看,是花環戴在阿九的頭上,阿九好看。”
這回答,慕容九覺得,自己又被撩到了。
心跳砰砰砰加快了幾下,說:“既然你覺得好看,那咱們舉行婚禮那天,我就這麼戴著,你覺得好不好?”
“嗯。”
木木玄皇順從的點頭:“阿九想怎樣就怎樣。”
慕容九摘下花環,踮起腳尖兒,將花環戴在野人老公的頭頂上。
高大威猛,黑俊的硬漢,戴上這麼一頂軟萌可愛的黃色花環,有些石榴姐的既視感。
慕容九忍不住嘴角抽抽,忍俊不禁的問:“玄皇,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木木齊與木木井他們呢?”
木木齊與木木井可是木木花的男人,若是不將這兩個男人帶回部落,木木花那個女野人恐怕要哭得肝腸寸斷。
“放心吧,他們在後面呢,我擔心你,就先趕來了。”
慕容九鬆了口氣,“對了,有抓到活野牛嗎?”
“今日下午收獲不錯,獵殺了一頭公成年野牛,活捉了一頭不大不小的母野牛,都在木木齊,木木井他們手中。”
一聽說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