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舉辦了婚禮,名正言順了,野人老公再強悍精壯可怕,她也只能接下褲腰帶上陣。
聽見慕容九說嗯,木木玄皇有了期盼,只能咬牙忍一忍:“那,好吧,等到舉辦了婚禮,我再脫阿九你的衣服。”
慕容九黑線!
要不要說得這麼露骨。
看著野人老公躺下,沒有在打自己褲腰帶的主意,慕容九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也跟著躺下。
睡著,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洗臉水又是木木朵送進來的。
聽慕容九嘩啦啦的澆水洗臉,再用鹽巴漱口,木木朵好奇的問:“神女,你為什麼要用鹽巴漱口,鹽巴不是用來煮食物的嗎?”
慕容九包了一口鹽水,含糊不清的回答:“用鹽巴漱口,能讓牙齒變得潔白。”
主要是鹽水殺菌除臭。
這兩日,木木玄皇跟她住在一起,也學會了用鹽巴漱口。
木木朵記下,“那我也試試。”
說話間,看見石床上,那淩亂不堪的恐狼獸皮,木木朵捂嘴笑了笑,賊兮兮的問慕容九:“神女,玄皇首領很厲害吧。”
慕容九以為,木木朵指的是木木玄皇的力氣。
在大莽荒,一個女人誇一個男人厲害,多半是誇力氣大。
“是啊,先前我跟他出去伐木,他能扛一棵大樹,再將我扛起來。”
漱完口,轉身一看,才發現木木朵那死女野人正盯著那張淩亂不堪的恐狼皮看,還賊賊的笑,頓時明白了,木木朵那死女人指的不是力氣,而是那個……
獸皮墊子淩亂不堪,是因為她睡覺不安分,東滾西翻的。
覺察到慕容九兇狠的眼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