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跟其他部落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
“阿九,那個神族阿水太壞了。”
木木玄皇跟大多數人一樣,也是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
“神族部落的首領在荒原遇見他,見他可憐將他帶回來,他竟然反過來殺害神族部落的首領,心腸太壞了。”
慕容九卻是臉色平靜,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
在國安局摸爬打滾,這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她早就見多並且習以為常了,連相戀幾年的男友為了國安局局長的位置都要至她於死地,在權勢與金錢面前,恩情,親情與愛情都不是那麼經得住考驗。
收回目光,偏頭瞥了木木玄皇一眼,淡淡的提醒:“玄皇,只要有人的地方,紛爭就永遠都不會停息,所以咱們做人,不能存害人之心,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像木木部落,眼前看著是一派和平的景象,但是誰又知道,這和平的背後是否藏了危機。
只是,如此深奧的道理,也不知道身邊的野人是否能理解。
木木玄皇點頭:“阿九,你說得對,我知道了。”
這麼快就理解了,這讓慕容九一愣:“你知道什麼了?”
木木玄皇撓著後腦勺,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回答:“阿九的意思是,不能像神族阿水那樣殺別人,但是別人殺我,我就能狠狠的殺回去,阿九,我說得對嗎?”
慕容九嘴角抽抽。
野人的這個理解挺簡單粗暴的,不過倒是理解對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
“玄皇,你說得很對,但是你說話小聲一點。”
免得一旁的大祭司聽到了,以為她在教野人殺人。
果然,偏頭去看大祭司,一下子就看見大祭司那張不悅的俊臉,尤其是大祭司的眼神跟鋒利的長矛似的落在她的身上。
慕容九心髒一抽。
從上邙山到現在,她好像沒有得罪這個男野人。
“神族阿水要跑了,快,快點抓住神族阿水。”
一聲驚呼,頓時吸引了慕容九的目光。
慕容九挑眉起來,目光朝亂糟糟的神族部落看去。
只見神族阿水逃竄,神族的人群起圍攻。
“神族阿恆,你們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