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日,我們一起獵殺的那頭猛獁象的皮嗎?”
“沒錯,被長矛刺破的地方,已經被我用石刀割掉了,不會漏水的。”
慕容九也想多搭建一個鹽池,趁著天氣好,多曬一些鹽巴儲存起來。
她可不想,在漫長而又寒冷的冬季,只能吃有騷臭味與血腥味的烤肉,野人這個提議,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只是,野人開始學會思考,並且思想進步的速度,有些讓她感到詫異。
她點頭,爽快的答應:“既然有猛獁象皮做底,那咱們就再搭建一個鹽池。”
“嗯,我這就去河邊搬石頭。”
野人撂下一句話,杵著柺棍轉身就朝河邊走去。
養傷這些日子,只能看其他的男野人出去狩獵,他卻什麼都不能做,可將他憋壞了。
慕容九拿著那張猛獁象皮,站在原地,看著野人匆忙離開的精壯背影,有些擔心:“玄皇,你腿上的傷還未徹底好,能搬得動石頭嗎?”
可別讓石頭再將野人的腿砸傷了,舊傷未去,又添新傷,那可就糟糕了。
野人停下腳步,回過一頭來,朝慕容九抖了抖他那條受傷且毛發濃密的腿:“阿九,我腿上的傷好了,你看,我不僅能搬動石頭,我還能扛起你呢。”
搬得起石頭,還能扛得起她!
慕容九黑線。
“既然搬得起石頭,就趕緊去。”
忙到響午,日頭高高。
慕容九用胳膊擦了一把汗,被日頭曬得有些眩暈。
大莽荒的氣候有些像沙漠,白天太陽出來,溫度挺高的,到了晚上,太陽下山,氣溫驟降,能將人凍成狗。
她擦了擦汗水,用石槽喝了口水,覺得還是有些疲憊跟眩暈,好在,女野人們個個動作快,忙了一上午,將這幾日囤積起來的獵物都醃製好了。
看著女野人們正在用樹幹搭架子,將醃製過的肉塊都晾曬起來,一個個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