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道：“在這茫茫宇宙，即使是星域都有死亡的那一刻，又何況人呢？”
“那白沐晨的這死亡法則豈不是無敵了？”寧子安道。
劍靈搖了搖頭，道：“世上有萬般法則，每一種法則都有它的強大之處。不說別的，就是冥女的法則都不比白沐晨的弱，甚至比白沐晨的法則還要強！”
“冥女的法則是什麼法則？”白沐晨問。
“陰陽法則！”劍靈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凝重，“陰陽逆轉，乾坤顛倒！逆轉陰陽，乾坤顛倒還不算什麼，如果她能夠逆轉法則，顛倒法則，那別說你了，就是你師傅曲老與陸前輩見到她都要逃！”
白沐晨深呼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天際，道：“劍靈，天外天那些人真的很強嗎？”
劍靈點了點頭，道：“不是說他們那些人的天賦比這世界的人好，也不是說你們去了天外天就會如螻蟻一樣。遠的如書院祖師上官，以他的天賦與實力，就算是在天外天也屬於頂尖的存在。而近的有你與冥女，還有這南靖，你們三人的天賦放在天外天，也是屬於驚豔才絕的那種！”
“那為何這片世界這麼弱？”寧子安道。
劍靈沉默許久，道：“有很多因素，一個星域，有無數世界組成，這無數世界之中，自然有強有弱。就好比同是一胎所生的幾兄弟，這幾兄弟的成就，肯定也是有好有壞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當初這片世界的那些強者太弱，太蠢了！”
“怎麼說？”白沐晨道。
劍靈道：“任何一個封閉的世界，沒落是必然的。當初這片世界的強者就是愚蠢至極，沒將這世界帶入天外天，與外面那些世界融為一體，因此，這世界，不管是功法還是玄技，亦或者文明，都比外面那些世界落後太多了。一開始自然不會有什麼影響，但是久了，比如現在......”
說到這，劍靈聲音沉重了起來，“落後，就要捱打，就要受欺負，明白了嗎？”
“書院的祖師當初那麼強，為何他不將這片世界帶出去？”白沐晨問。
劍靈搖了搖頭，道：“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再強，又怎麼可能對抗得了整個天外天？要知道，天外天之上，肯定是有比他還強的存在的。且當初天外天所有勢力聯合起來要滅逆種玄者，書院祖師如果要帶著這片世界出去，那就意味著要與天外天無數勢力，無數強者為敵，別說他，就算在來十個他也不夠，他......”
說到這，劍靈突然停了下來，看向白沐晨，道：“你完了！”
“確實！”寧子安贊同的點了點頭。
白沐晨苦笑了笑，確實完了。因為自己如果要救天玄大陸那些人，那就意味著她要帶走這些人前往天外天，但是如此一來，就相當於要與天外天無數勢力與無數強者為敵......
十個書院的祖師都不敢做的事，她卻是要來做，這不是完了嗎？
白沐晨搖了搖頭，道：“先不去想這些了，我，還有天玄大陸能不能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寧子安點了點頭，道：“天無絕人之路，會有出路的！”
“這片世界，已經沒有天了！”劍靈冷聲道。
白沐晨：“......”
沒有在浪費時間，白沐晨朝著上古聖城趕去。
此時的她只是改變了下容貌，頭髮並沒有改，還是雪白色。當然，白沐晨無時不刻都在施展劍域來隱藏自己的氣息。只要劍域內不承受強大到她難以承受的攻擊，她自然會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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