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心水還想說什麼,但是猶豫了下,然後就沒有說出來,而是退到了一旁,因為他也想看看,眼前這叫木小凡女子的真正實力究竟有多強大。
公孫雙眼微眯,左手落在了劍柄上,猶豫了下,最終他沒有選擇出手,而是看了一眼他對面胸前繡‘劍’的青年,開口道:“鍾離冶,有人在挑釁你神劍谷呢,當然,如果你有什麼顧忌的話,我代你出手也不是不可,不過你得欠我一個人情!”
鍾離冶冷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白沐晨,道:“你敢說出這種狂語,想來是有什麼依仗,不過不要緊,因為我一點也不在乎。說出你的宗門或者背景,我好看看待會需不需要留你一條狗命,畢竟,像我們這種有身份的人,都不想把事情做絕!”
“別廢話了,來摘吧!”白沐晨依舊是淡淡的對著鍾離冶招了招手。
“你找死!”
鍾離冶大怒,一把劍出現在了他手上,正準備出手,這時白沐晨突然道:“等等!”
“切!”
場中眾人以為白沐晨後悔了,當下一片嘲笑聲與不屑的起鬨聲。
“怎麼,怕了?”鍾離冶嘴角露出濃濃不屑。
“我得先準備下!”
說著,白沐晨右手一翻,一沓符籙出現在了她的手中,看其數量,恐怕有二十來張,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白沐晨拿著符籙一張一張的往自己身上拍了上去,邊拍還邊道:“這是極品強力符,這是極品神行符,這是極品防禦符,這是極品治癒符,這是極品傳音符,哦,拿錯了,這傳音符不是這麼用的.......”
見狀,一旁眾人嘴角直抽,心中一陣陣絞痛,極品符籙,這可是極品符籙啊,眼前這個傢伙居然有這麼多的極品符籙,而且還是將這麼多的極品符籙全都拍在了身上......天啊,這些極品符篆就被她這麼的給浪費了,真是暴斂天物啊!
此刻,場中的許多人紅著雙眼看著白沐晨,恨不得衝上來暴揍白沐晨一頓!
公孫與鍾離冶兩人臉色難看起來了,他們原本對眼前這個帶斗篷的傢伙的身份是懷疑的,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傢伙絕對是一名符篆師,因為除了符篆師,一般人是絕對不可能這麼揮霍符籙的,反正他們作為自己宗門的核心弟子都不能這麼揮霍符籙,而且還是極品的!
一般人絕對不可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的極品符籙,哪怕是漢鼎帝國的皇子都不可能,也就是說,眼前這個戴斗篷的符篆師,身份絕對不一般!
想到這,公孫不由鬆了一口氣,暗暗慶幸先前沒有做那出頭鳥!而一旁的鐘離冶臉色則是難看了,他知道,他當出頭鳥了!
“我想,朋友的身份不用在證明什麼了,是我魯莽了!”鍾離冶對著白沐晨拱了拱手,算是退步了。
“魯莽?算了,廢話不說了,還是讓我揍你一頓吧!”
語落,白沐晨右腳猛地踏地,沒有藉助任何外物,只是單憑肉身力量產生的推助力,如同一枚炮彈一般瞬間來到了鍾離冶的面前,後者大驚,剛想拔劍,然而白沐晨的拳頭已經轟在了他的胸前,‘噗’的一聲,一口鮮血自鍾離冶口中噴灑而出,而其身體則呈蝦狀倒飛了出去!
“嘭!”
在飛出三十多丈後,鍾離冶撞在了牆壁上,那由玄鐵所鑄的牆壁頓時劇烈一顫,而那落在地上的鐘離冶則是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眾人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