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秋寒是玄者八品,至於那個廢物,我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境界,不過那我也敢打賭十招之內,雪秋寒定會將她身首異處!”
“切?還用十招?我賭五招之內定取那廢物的首級。三十塊能量石,敢賭嗎?”
“五招?你也太看不起那廢物了。”
“兩年才成為玄者的廢物,有什麼資格讓我看得起?廢話少數,敢不敢賭?”
“有何不敢!?那廢物既然敢挑戰雪秋寒,也就是挑戰我們外門子弟,不過勇氣可嘉,想必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我不信她連十招都撐不過去,就咱倆賭不過癮。”然後便再次大聲道,“還有人來賭嗎?”
“有!有!我賭五招!”
“我賭她十招解決掉那廢物。”
“我賭那雜役弟子勝,賭資為五十塊能量石!”就在這時,一道特有的磁性男聲在場中響起。
聞聲,眾外門弟子回頭一看,只見一身穿黑色長衫的十五、六歲的少年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們,不過那笑意有些邪魅的感覺。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御劍書院內唯一有男士的院峰,符院的魅。其實他今天是特地來找白沐晨的,但是他沒想到一出符院峰就聽聞了白沐晨要挑戰外門女弟子雪秋寒的訊息,並且還是下了生死鬥。
然而更讓他沒想到是,眼前的這些外門弟子居然這麼看不起白沐晨,難道她們真的不知道白沐晨的擁有著五行玄氣嗎?
這些外門女弟子見到是一個如此玲瓏剔透的小少年,均都稍微驚訝了一下,咱們這書院還有男士?怎麼一直都不知道啊。少年雖小,但這些女弟子們的眼光卻都彷彿看到了未來其玉樹臨風的風采。還有些女弟子們的眼光泛出了花痴的樣子。
魅最見不得女孩兒犯花痴的目光,只見他冷哼了一聲,隨即便從懷中掏出了一沓的符篆,然後走到她們的面前道:“我也要跟你們賭!不過我賭的是那個雜役弟子獲勝。”
看著魅放下的符篆,眾人一愣,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她們原本冷傲的神情變成了熱枕,輕聲問道:“你,你是符院峰的?”
其他弟子們看著那一沓的符籙,心裡那個急,這可是符篆啊,只有那些在書院內的外門榜上排名前十的人才有資格領取的符籙啊!
魅邪笑的看著這些外門弟子,再次掏出不下二十張的符篆道,“你們不是喜歡打賭嗎?這次我坐莊,賭那個雜役弟子獲勝,有膽量的都來下注吧,這可是中品符篆,每一張大約能賣五百塊能量石,贏了這些可都是你們的了。”
“中品符篆!?我下八百!”
“我一千……”
“我兩千!”
見到眾人爭相下注,魅的笑容更濃,隨後將眾人的賭注記了下來。對於他來說,白沐晨能贏最好,即使輸了也沒事,反正這些符籙院裡多的是,就是沒有,自己也可以製作出來。
此刻武場上,兩人雙眼同時睜了開來,四目相對,雪秋寒的眼中閃現出毫不掩飾的殺意,而白沐晨則是平靜無波,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雪秋寒揮舞了下手中的長劍,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兒:“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讓你三招!”仗著自己擁有境界與技能的優勢,雪秋寒準備戲耍一下白沐晨。
白沐晨內心冷哼,“愚蠢!”然後便毫無做作的手提長劍走向了一臉玩味的雪秋寒。
當進入自己攻擊範圍後,白沐晨的雙眼突然閃過一抹狠色,然後便見她右腳猛地踏地,藉助地面的傳來的反彈之力,手持長劍的她猶如一流星般的速度朝著雪秋寒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