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言喃喃自語道,“……果然是不一樣了……”
他輕拍了拍被子,“出來,後背還沒擦。”
“那你要答應不要亂看我才出來。”
“我答應。”
這一次他果真說話算話,迅速替她擦好了身體,包括那可愛的小腳丫。
席靳言洗完澡出來,發現小姑娘躺在被子裡只露出個小腦袋,東張西望的。
“看什麼呢?”他掀開被子上床,從背後擁著她。
燈光熄滅,兩個人卻都沒睡著。
“席靳言,我現在不困怎麼辦……”今天睡得太多,現在倒是有點睡不著了。
“那我們聊聊天。”
“好。聊什麼呢?”
他伸出手去輕輕覆在了她胸口,“怎麼突然變這麼大了……”
“懷孕的時候都會這樣啊……”這個她是專門上網查過的。
“都快握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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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遠航和趙芸娜一起回了許家,是許長茂讓他回去的。
因為席靳言下午撤回了對許氏醫療研究院的所有投資,所以,他讓許遠航回去商量對策。
“我下午找過席仲庭,也跟他道了歉,可是他說,席家現在所有的事務都是席靳言在管,他做不了主了。”
“清恆現在一撤資,許氏醫療的資金鍊就斷了,很多專案無法正常開展,工作都要進行不下去了……”
許長茂現在因為撤資的事情焦頭爛額,已經顧不上管許遠航離婚的事了。
“遠航,你平時跟席靳言關係近,你去找他說說情,我們再一起去上門道個歉,看能不能……”
“爸,不是我潑冷水啊,以我對席靳言的瞭解,咱們家這回是捅了大簍子了,他可能沒那麼輕易原諒咱家。”
許長茂頓了頓,以為許遠航還在為他收回股權的事不高興,便道,“遠航,你是我們許家的獨子,我們做父母的,怎麼可能真的和你絕斷,許家的一切,早晚還是你的,只是許氏現在正處於緊急關頭,你也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許遠航聽出了許長茂的意思,“爸,您誤會了。不管以後許氏和我有沒有關係,我都是希望許氏能夠做大做強的,這一點您不用擔心。”
“好……”許長茂拍了拍許遠航的肩膀,又道,“我就不明白了,靳言的媳婦不小心在我們許家摔了跤,許家本身也沒什麼過錯,這歉也道了,禮也賠了,至於這麼遷怒我們許家嗎?”
“爸,林念傾自己不小心摔了跤,這話是許遠歌說的吧?”許遠航一猜就知道許遠歌肯定不會承認,可他的家人呢,竟然都傻傻地相信。
“是啊,怎麼了?”
你看,果然吧……
“爺爺糊塗,你怎麼也跟著糊塗?這許遠歌說的話能信嗎?明明就是她把人家推下去的!”
“遠航,這話可不能亂說!”許長茂連忙攔住他。
“爸,這不是我亂說,這是林念傾自己說的。”
許長茂不以為然,“她說的話就能信?那萬一是她冤枉咱們遠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