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工作一天辛苦了,回到家小朋友要給爸爸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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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像山,他用結實的臂膀撐起這個家
爸爸
安辰懷裡抱著睡著的兒子,忽然有些敵意的瞪著小本子的印刷商:為什麼都是爸爸?
原本錯失的三年
別說辛苦,單單是該負的責任,他好像都沒有做到。
…………
“……安辰?”
老舊的出租屋,房門不是很嚴,米莉隱隱的能感覺到外面有人。
安辰簾子一挑,就這麼直咧咧的闖進來,隔著層層的水霧,她更白更美,那早就瞭然的38e更顯眼,令人情不自禁的喉結滾滾。
赤白相對裡,米莉不閃躲,不羞澀。
她打破寂靜,“……牛牛睡了?”所以你才來?
安辰像懂得她的尾語一樣,“嗯,來看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更多的是想問清,在車裡她的哭究竟是怎麼了。
米莉搖頭,“你手上有傷,別在愛裡待著了。”
“剛好有傷,你幫我咯。”安辰說得是這樣的理所當然,完全沒了平時的冷情和少言寡語的樣子。
反觀米莉,她的反應再直白不過。
在安辰話落時,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瞧向西褲的那裡。
鼓了沒鼓,好像不怎麼明白,於是她自牆上拿下花灑,擰下花灑頭,只留了一個軟皮管,出其不然的對準那裡就澆過去,水溫有點熱,乍接觸的瞬間,安辰縮了縮腹肌,聲線低沉到無可救藥,“……你,這是做什麼?”
米莉白眼一翻,“難道不是你想了?”
哎喲,果真是米莉的作風,一點都不知道羞恥的。
軟皮管三兩下打溼了安辰身上的衣服,那裡也鼓了,兩人的距離卻還是一個在室內,一個站在門口。
安辰半靠著微溼的瓷磚,任由米莉淘氣的捉弄著他的身體,他密不可分的小二哥,“害怕了嗎?”
一語說中米莉的心事,就在她放下軟皮管,想要過去抱住安辰時,他搶先一步過來,將她緊緊攬在懷裡 ,彼時,那水流不斷的軟皮管對準的剛好是他老二的位置,他嚥了口氣,“告訴我,在車裡,你哭什麼了?”委屈的像個孩子,害得他以為怎麼了。
埋在安辰的肩膀裡,米莉輕輕晃著腦袋,“沒有為什麼,就是想哭。”
沉默片刻,安辰道,“或許我一直欠你個對不起。”
突來的這麼一句話,讓米莉驚訝的抬頭,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嚐到他嘴裡快餐盒裡麻婆豆腐的味道。
米莉微微皺眉,“不是不讓你吃辣嗎?”
安辰好脾氣的說,“一點點。”
“一點點也不行!”是習慣,又或是本性如此,她像懲罰似的又握住那裡,手用力的同時拿眼瞪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你說,你說,下次還敢不敢了?”
老二在人家手裡,他敢說不敢嗎?
好像這個女人總是喜歡做這個動作,看來他出差的時間裡,她想了。
於是,安辰握著米莉的削肩,擠空兩人之間仍是殘留的縫隙, 緊貼著女人的e罩,他笑意極低,附耳似笑非笑的說了兩字。
向來不怎麼容易臉紅的米莉,哄的一聲羞澀了。
埋在安辰懷裡,久久不肯抬頭,末了噌著腦袋,三兩下的解掉他那早已經溼透的襯衣,初秋的夜色一吹 ,她禁不住縮了縮,“你沒有對不起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只是張有才的事,讓你為難了,雖然昨天出事後,我們沒見過,但我知道是你。”
話落,她咬住他的小粒兒,單腿翹著,“所以,牛牛的事,你別急。”
安辰哪裡會想著,在這麼個快要生情的時機,她還要談心?於是拍了她屁股一下,“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