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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兩人的感情不說,單單是小嫂子,單單是小云,都需要他啊!
所以這刻,邵宇飛是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真像。
卻是安辰叵測的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這件事恐怕就要問你的‘女朋友’了!”
“小云?!”邵宇飛詫異,轉而回頭。
殘餘的日光帶著斑斕的光彩,灑在玻璃窗的同時,還有那麼幾抹落在病床上,以至於顯得床上的人像被興束籠罩了隨時隨地都會隨著夕陽消失一樣,嚇得邵宇飛心尖尖揪著,他妥協的軟語,“姑奶奶啊,別哭了好不好?究竟怎麼回事?”
徐雲繼續抹淚,“……不讓警察審我,你倒是審我。”
一句話說得邵宇飛心口堵堵的,看這、看那,最後問警員,“我哥犯事了?”
“是的,有人舉報安律師虐待她人。”
“……呃?虐,虐待?”邵宇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瘦的那名警員有些看不下去了,直說,“不就是你女朋友嗎?邵先生,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舉報的人是誰,我就不方便透露,但被虐待的人就是你的女朋友,怒我直言,你們交往多久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誰都不是傻子!
一方面被虐待的日期是一月前,而流掉的孩子又是近兩月。
都是成年人,誰又不知道胚芽著床時,很是脆弱,在這種情況下,被虐待後孩子完好無損?
再看臉色雖然蒼白卻是帶著濃妝的病人,怎麼想都不能讓人往好了地方去想,就這樣的一個孕婦,一個主動約見的弟媳,作為帝都律師界有名的新秀,得有多缺女人才會做出虐待的事?
再者之前在派出所,那手機裡資訊的內容可是一清兩楚的表明是徐雲對安辰有好感!
總合著一想,黑瘦的那名警員,彷彿明瞭了什麼。
卻就是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徐雲眼淚一抹,像是義勇進軍的戰士,語氣堅定至極的說,“你們不是想知道是誰推的嗎?就是替安辰生下一個兒子的米莉,是她嫉妒,是她以為我和安辰有什麼,所以才會懷恨在心,對我下毒手,我……”
說完重點之後,徐雲就哽咽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安辰蹙眉看了邵宇飛一眼,問警員,“這麼說米莉現在在警局?”
“嫌疑人的確在警局!”
“帶我去!”
“哥!”
……………………
彼時,西城派出所。
簡潔的審訊室,除了一桌兩椅之外,再就是特大號的白織燈。
雖然米莉沒有抬頭,但依眼前的亮度來猜,至少應該有幾百瓦。
它就像一個小太陽似的,就持在距離頭頂不到半米的位置,隨著時間的推移,熱度漸炙,彷彿小小的火苗慢慢變大、變旺,再到現在的發出烤箱的高溫,一點點的烤著她。
而坐在對面書桌前的女警員,彷彿完全不受影響的在織圍巾!
那顏色是米莉最愛的紫,一針針的讓她情不自禁的回憶過往,隨著圍巾變長,毛線團漸小,她眼框裡 可的霧水越積越多,水水潤潤的以至於在安辰趕來,透過門窗往裡面看的時候,心頓時像被什麼咬了一口,有些疼,有些難受。
那絞著手指,緊咬著唇的女人,一雙含淚卻沒有流下來的眼,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女警員手裡的圍巾。
臉色漸白,胸口因為情緒不穩而上下起伏著,最最重要的是她的頭髮,兩側長短不一不說,單單是那整齊的斷梢,安辰幾乎想都不用想就猜到那一定是剪刀所導致的,兒時他自己也剪過頭髮,對這種痕跡他再清楚不過。
安有眯眼,在黑瘦的警員過來時,他是這樣明確的說,“她是被誣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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