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的話,安辰心裡就有數了,他問,“那我能不能打個電話先?”
“不行!”警員說,“安先生,你是律師!”言下之意,什麼條條款款的,你應該懂。
聞言,安辰也就不再堅持。
到了警局之後,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是小云就上次在露臺對她滴蠟的事進行指控,說什麼雖然沒有明顯的傷痕,但對她的精神狀態造成極大的傷害。
其實,早在那樣做的時候,安辰就做了這種防範。
所以直接把小云給他所發的資訊以及那期間的通話,一一列舉了出來。
本以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用多想已經是一目瞭然了,卻是沒想到負責調查的警員,竟然很是嚴肅的說,“安律師,你這根本就是狡辯,據被害人說,當晚的確是她約的你,但後面卻是你強迫她的,再者,邵宇飛本人也承認徐雲就是他女朋友!”
安辰,“……”
前段時間阿飛的確說最近交了個還不錯的女朋友,只是沒想到竟然是她。
見安辰不語,略黑的那位警員嘆了口氣。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別說找律師的麻煩,只要律師別反過頭來找他們的麻煩就好。
也就賣了安辰一個資訊,“實話和你說吧,受傷人目前正在醫院搶救!”
“帶我去!”
兩警員,眼觀鼻,鼻觀心的對視了一眼,點頭默許。
彼時,開車出來找人的邵宇飛在接到醫院的電話後,第一時間趕來,乍聽女朋友自三樓墜落,並懷有身孕,當時就懵了,眼瞅著手術室的綠燈,幾近痛苦的蹲在地上,腳邊還錯落著幾根長短不一的菸頭,整個人人看起來特加的焦急。
所以在安辰趕來,並認出蹲在牆角的人時,劍眉再度擰緊。
卻是原本蹲著的邵宇飛,在眼前突然多了雙軟底棕色皮鞋時,就知道是安辰來了。
他噌的一聲起身,聲音裡帶著哽咽,“哥
年僅25歲的邵宇飛,因為不是帝都人再加上沒什麼耀眼的身價,所以在得到小云的青睞時,幾乎恨不得把命都掏給她,畢竟小云在酒吧這行也是小有名氣,再加上素有黃玫瑰之稱,放眼整個大首都,又有多少人男人不想著她?
所以在乍聽她懷孕時,又喜又悲。
在兩個多小時的焦急等待裡,情緒有些些奔潰,也就忽視了尋找米莉的事,也就在看到對他照顧有佳的大哥安辰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整個人焦急的像個孩子,直接肉拳去搗醫院走廊的瓷磚。
一下下的,看得安辰眉頭越擰越緊。
也就在這個時候,搶救室大門一開,說是病人大出血,需要輸血,邵宇飛想都不想的擼了袖子,要求護士抽他的血。那幾近抓狂和失了理智的衝動,是安辰第二次見,第一次是邵宇飛唯一的親人,奶奶病逝的那天。
安辰按住邵宇飛,並將他拽到走廊的長椅。
安慰了幾句,剛要再詢問米莉的事,卻聽醫生說,“大人保住了,不過很抱歉,孩子沒了,目前病人還昏迷中,家屬在辦理完手續之後,可以先去病房等,大約觀察兩三個小時後,如果沒什麼大問題,護士會送病人過去。”
聞言,邵宇飛噌的一聲站起來,“哥,我求你做小云的律師,一定要推她墜樓的那人,付出代價!”
安辰皺了皺眉,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是誰推她的?”
“對,警察同志,你們抓到那人了嗎?她是誰?”邵宇飛抓著隨安辰而來的警員的手,情緒很是激動的追問,“說啊,說話,你們不是人民公僕嗎?究竟是誰這麼殘忍,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活生生的將個孕婦推下樓!!”
警員看了看安辰,又看了看情緒有些失控的邵宇飛,“……需要打電話問下同事。”
邵宇飛瞪眼,“那還楞著什麼啊,快問啊!”話落,他長長呼了口氣,趁空又和安辰說,“哥,這次你得幫我,一定得幫小云討回一個公道!”
“阿飛,這次不是哥不幫你,是實在無法幫,這樣吧,我幫你介紹這方面更專業的律師,你知道哥涉及的不是這塊,還有……”安辰頓了頓,正想著如何在不傷害邵宇飛的同時,把剛才去警局的事說出來,這時打電話詢問案情的警員,有了最新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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