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如若動性瘋狂起來,他那雙溫潤而時常冷性的眼,又會閃過怎樣的銷魂和令人不能自拔的眸色?
情不自禁的於曼詩腦中便閃過,那天沈雪發到她手機裡溫欣和安辰雙雙相擁的畫面,那時的那個賤人窩在他懷裡,被他像呵護珍寶一樣護著,如果這個女人換作她?
那是多麼不可思議的刺激?
卻又見半靠在沙發前的男人,似痛苦似追憶的一杯杯喝著不知名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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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刻,於曼詩心底的幻想再次不受控制的膨脹,不但沒意識到半點危險,反而妖嬈的向前,雙手撐著小茶機,露出一對豐盈,嫵媚道,“安大律師,您不是說要知道知道什麼做男人嗎?怎麼只顧一個人喝悶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已經在做什麼不法的事呢。”
“去桶裡!”垂目下,安辰眸色道道似劍。<,而他偏愛木桶,同樣這也是她從來沒試過的地方,心跳加速間,她大著膽去拉安辰的手。
“桶那麼高,你來幫我嘛。”
“阿飛,幫她!”
聞言,於曼詩心底一驚,這才發現包間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只是不等她有什麼反抗,邵宇飛那邊早已經幾步向前,直接用扛的方式噗通一聲將人丟到桶裡,“於小姐,好好享受一下吧!”
“啊!”乍來的冰冷,讓於曼詩大叫了一聲。
在這個夏末的天,冷氣十足的包間,她全身發抖的不可思議的看著桶裡冰水混合的液體,“安辰,你這個變態狂!混蛋!老孃不陪你玩了,我命令你快點把我弄出去!不要到時候鬧到法庭,有辱你這個律師的顏面!姓安的,你聽到沒有!”
哐啷!
安辰丟掉玻璃杯,慵懶的瞧著近兩米深的木桶,“阿飛,加點白酒。”
葡萄酒美膚,但白酒卻是燒膚,再加上冰冷徹骨的冰水,也就是在這一刻,她那被酒精燒暈的腦袋這才清醒,這才意識到害怕,雙手撲騰著想要自桶裡爬出來,無奈整個木桶除了邊緣之外,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攀爬的東西。
也就是除了桶倒,又或是抱出去,她僅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出不去。
驚恐下,她聲音有些顫抖,“安辰,你是律師,殺人是犯法的,會坐牢的!”
“單身男女在自願的情況下,泡個澡又怎麼了?”安辰起身,似笑非笑的又道,“何況剛才在外面是你勾引我在先,而且進包間也沒有人強迫你什麼呀,再者外面的酒客可都是證人,還有我沒曾想殺人,你該怎 以讓我坐牢?”
他條理清晰的說著,她驚恐連連的瞪大了眼。
從前她不相信,微笑和溫潤也會令人驚恐至極,卻是這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原本所謂的兇殘和粗暴,根本不及此刻的一分。
至少在那樣的前提下,還有證據可言,而現在呢?
主動摸,自願進包間,人家根本沒動手做什麼,而她的身體卻是一點點的冰冷和麻木,再加上一瓶兩瓶的白酒,肌膚裡面是冷,可表層卻因為酒精而燒熱,冷熱交替時,她酒意全醒,“安,安辰,你,你想怎樣?”她四處檢視著,尋找探頭的存在。
像是讀懂她的內心一樣,安辰道,“曾經你打算對米莉所用的伎倆,你放心,我不是你!”
“那,那你究竟要怎樣,我冷,好冷。”
“冷啊,阿飛,再加白酒!”
“安辰!!”
瞧著驚恐的女人,安辰挑眉,“記仇男人也會。”
兩年前的那夜,他苦不堪言,如果不是她,他們以及另個無辜的女人,又怎麼會牽扯進來?從而導致到現在,她一次兩次的冒出來。
想到最近幾天的事兒,安辰就不悅,吧嗒一聲,點了煙。
他道,“你做了什麼,讓沈雪配合?”
幽幽的嗓音聽不出喜怒,於曼詩卻是全身止不住的寒意,“誰說是沈雪了,說不定是你自己在酒里加了藥,哼!”
彼時,逆著他,刺激他,像是成了她唯一的反抗,卻是不知道這句話的下場後,又是一袋冰塊丟進去,瞬間溫度再降,此刻她就像數九寒天裡掉進冰窟窿一樣,起初腿和手還能動,卻隨著時間一長,四肢開始麻木,偏偏還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