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最不接受納,對她極度的排斥的人,就是老夫人,卻是在向勝賢被槍決,她生下女兒向心後,是因為一直都住在公館,還是因為老夫人被那萌萌噠的小人融化了,總之補辦婚禮的事情,卻是她一次次催促下,才決定舉行的。
就像現在,老夫人大清早的禮服弄到家裡來,左右一排一行的非要她再選一套。
溫欣笑笑,“奶奶,禮服您之前不是已經幫我挑了一套,怎麼又要挑呀,一套就可以。”
“那不行!一套怎麼夠,萬一出點差子,總要有套備用嘛。”現年83歲的老夫人,實際有些怕,再過兩月不到就是她的生日,俗話說,73、84閻王不叫,自己去。臨了臨了之前,她總要做些什麼,不然到了地下如何向老爺子交待。
卻是逆光裡,層層下樓的某人,簡潔的白色休閒褲,下搭一雙同色的運動鞋,上搭貼身的v領薄款針織衫,頎長的身形錯落在樓梯的拐角,雙手抄兜的隨意一站,那矜貴而又翩翩的帥氣,堪比女人裝的任何一期封面男模。
瞧得溫欣一陣心懷意亂,“……奶奶說再挑一件,我沒什麼意見,你幫我吧!”
話落,她忽然不敢去看他那又灼灼的眼,視線有些閃躲的看向那些些的白色婚紗,卻是腦海裡盡閃他下樓時的樣子。
此刻的她,就像情愫初開的少女,會因為意中人的輕恩聲而臉紅,因為他靠近的腳步而心跳加速,直到呼吸裡摻雜了他身上的氣息,溫欣越加慌亂了。
儘管她面上竭力保持著老夫人所說的從容,但不可否認,她熱了。
因為站在身後的他,因為他的注視,又因為他忽然按住腰間的手,總之很是緊張。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別勝新戲?
他出差僅僅半月而已啊,溫欣溫欣,你完了。
向陽看著臉色紅潤,視線閃躲的某人,忽然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在感覺她身子繃緊時,當著客廳的眾人,輕輕圈住她的細腰,用那略帶沙啞的嗓音,輕呢著,“……嗯,是該好好選一選,我瞧瞧究竟那件禮服才適合我家的大公主呢?”
“向陽,有人。”自他出現,本就慌亂了,還忽然這麼一擁一抱的,這男人知不知道的,他聲音有多麼好聽,那噴在後脖的呼吸有多麼癢,還有他身上的衣服有多麼薄,隨便一動都能感覺他硬硬的身塊,特別是那男性的氣息。
全然喚醒她體內的荷爾蒙。
呼氣,吸氣,從沒察覺時間如此難熬過。
她道,“趕緊的,隨便選一個吧,我還要去看小心。”
許是心靈感應,外面花園裡捉蟲,研究螞蟻的小人兒,忽然撇下叔叔,腳步蹣跚的跑,遠遠的就奶聲奶聲的叫著爸爸,頭頂綁著的蝴蝶結,隨著她的奔跑,一上一下的飛舞。
溫欣只覺著後背一空,再抬頭那高大的身影已經奔向門外。
向陽伸展著雙臂將那粉粉的小人兒抱在懷裡,親暱的抵著女兒的額頭,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忽然的那連夜歸回來的疲憊和勞累跟著一掃而空,颳著她粉嫩嫩的鼻頭。
“告訴爸爸,在家裡,有沒有乖乖聽話?”
“爸爸,帥,飛一個。”小心重重點頭,一副生怕知道她沒好好聽話,會捱罵的樣子,早早的捧著爸爸的臉,用混合著奶香和溼噠噠口水的小嘴,殷勤的波波親了兩口, 歪著腦袋說,“小心想爸爸,媽媽也想, 媽媽也要飛一個。”
只有兩歲的小心,完全不懂想是什麼,只知道飛一個大人就會開心。
卻是溫欣在聽到女兒軟軟的嗓音,以及說到飛一個時,又親了口向陽的動作,讓她整個人再度羞澀了,偏偏那罪魁禍首的男人,還用一雙炙熱到不行的眼,瞧著她,“過來,聽女兒說你想我了,那也飛一個吧!“話落,側臉等待著。
也不知道是家裡的傭人,還是來送禮服的工作人員,竟有人帶頭喊:“飛一個,飛一個!”
灑浴在陽光裡的父女,忽然哈哈的大笑了,那表情堪似同步的側身,惹得溫欣又羞又喜,每向前走一步,都覺著有什麼在燃燒。
終於來到男人跟前,望著那張因為有半月不見有些陌生,卻又刻在記憶裡熟悉的臉,以及那雙深邃的眼,她心跳更是加速了,掌聲裡,她墊腳準備飛快親下了事,卻沒想,那男人一手抱女兒,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原本該落在臉頰的吻,生生轉移了方向。
一吻不肯結束的,再次加深。
瞧著臉紅的女人, 向陽低壓聲音,“真想立刻吃了你!”
卻是哇的一聲,是小心委屈的大哭,“太奶奶,爸爸說要吃了媽媽,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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