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董事,新城大橋,那邊質檢出現不同程度的裂痕,質檢單位要求我們儘快給出維修方案!”
“於董事……”
“又怎麼了,說!”
一次一敲門,上個問題還不等解決的,下個問題又冒出來,一連冒出四五個問題,她本就不是鐵人,要怎麼分身,怎麼處理!!
這刻,於曼詩快瘋了,只是瘋的人豈止她自己?
最後敲門進來的前臺,很是無辜,進門時的笑容也因為恐嚇而退盡,面無表情的說道,“良叔要您立刻回去見他!”
“什麼,他要見,我就得去見他?憑什麼!!說到底我才是主人,他只是個管家而已!”
前臺又道,“那麼於董事是不見的意思?”
“什麼叫不見,我有說嗎?”滿腔的怒意,像是忽然找到發洩口那般,她抓起桌上的資料夾,直接對著前臺就砸過去,“就告訴他,我沒空!”
“要說你自己說,我辭職!我不幹了行不行!”前臺捂著快要砸出血的額頭,同樣頂回去,於曼詩卻是完全沒注意到受不受傷的事情,只知道憤怒。
一個個的全部都反了,她道,“想辭職是吧!那好!劉經理,你馬上給我把她打發了!”
“打發?”前臺忽然笑了,“就目前而言,於董事想打發我!恐怕不容易了!等著傳票吧你!”
話落,她摔門而出。
那聲哐啷的巨響,就像醒堂木,直接把於曼詩打醒了。
有些不敢置信的指著門口,“她說什麼?她要我等著傳票?法院的?太可笑了吧!”
“夫人,一點都不可笑,您剛剛打傷了她!”
於曼詩,“……”
劉經理又分析道,“就目前的形式,我看,您還是去見良叔吧!”
就於曼詩而言,見良叔完全是為了解決問題,卻是怎麼都沒想到,這一趟的前往,幾乎等於宣告她整個人生的落敗。
良叔一如雨夜前,沈雪找上門來時的維護。
一把黑大的傘,遮去她頭頂的日光,即使對二月初的帝都來說,正午的陽光根本都不濃,更不會對肌膚有什麼傷害,卻是良叔就這麼做了。
遮上來的那刻,於曼詩從未有過的感動,她抓著良叔的手,噼裡啪啦的把公司近況說了一通,末了有些哽咽的道,“良叔,下週公子說過來視察的。我該怎麼辦,你知道的,我前身是跳芭蕾的,對經商根本不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其實處理,並讓公子相信你完全可以勝任,很簡單,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回答一個問題!”
“可以,別說一個,就算十個都可以!”就知道,她就知道良叔有法子,不然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會留下他,要她有什麼不懂,可以找他!忽然的於曼詩抬頭,“良叔,你是不是查出對公司下黑手的人?是不是向……氏?”
那一句,向陽,她是極不願意說的。
“夫人,你該知道,伯爵既然把公司交給你,我便不會插手。”良叔指著跟前的椅子,示意於曼詩坐下,他則是從大衣兜裡拿出一張紙。
紙面單薄的不同於合同或任何的檔案,它有著醫院獨屬的印記。他鳥東弟。
雖輕卻驚人,特別對於當事人,於曼詩!
她整個人驚得不知道作何反應才好,好半天都找不回自己的聲音在哪。
“好吧,我想我已經無需再問了,因為你的表情已經給了我最真實的回應!”話落,他拿了手機,直接以影片的方式撥給掌管伯爵遺產的律師,“是我!從現在開始,伯爵名下所有的動產、固產和股票等等,所有的一切資產,全部凍結!”
“不!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我是他的第一繼承人,而你只不過是個管家而已!”
“對,您是主人,您是伯爵的妻子,可這一切的前提是什麼,我想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僅憑這份隨時隨刻都能偽造的鑑定書?”於曼詩苦笑了,有那麼一刻,很想咆哮的告訴這個多管閒事的糟老頭子,過去的兩年裡,她曾做過兩份親子鑑定書,只要她管出錢,隨便和誰都可以得出99.99的醫學父子關係!
卻是良叔在掛掉電話後的下句,擊潰了她所有的自信!
他輕輕的說,“因為孩子,是我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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