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溫欣怔了下,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卻是在楞神的空檔,被男人祛除的一乾二淨。
氤氳下,向陽那雙眼,散發著隱隱的綠光。“寶貝,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自光潔的額頭一路蔓延到脖頸,再到粉色剔透的耳珠,白裡透著紅,在冒出層層細汗後,更是別有一番風韻。特別是每每在這個時候,女人都會低頭,緊張得睫毛都在顫抖,一眼望下去,首先入目的便是咬緊的唇。
天知道,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誘惑?
就算溫欣知道,此時哪裡會想那麼多,護住重點想都不想的就想鑽進水裡。卻是胳膊一緊,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跌進男人的懷裡,那一張半抿著的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跑什麼,你想去哪?說無聊的人,是你!”
那一眼的警告,好像她剛剛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不知道是因為霧氣太重,還是因為腦中還殘留著電視裡的一幕幕,總之單單一個擁抱便情不自禁的讓溫欣心跳加速,逆光裡,是那男人低下的頭。吻很淺,淺得好像只碰到她臉上的絨毛,呼吸卻是炙熱無比,偏偏他只是淺吻,你說急不急人?
“向陽。你玩夠了沒有,真討厭!”溫欣嗔怒道。
“怎麼,親愛的寶貝,你心急了?”她越怒,他倒是越有興致,就是吊著,“如果心急了,就告訴我,保證不會讓你待太久。”話落,像是證明又像是怎樣的,拉著她的手,直奔目的地,那幽深的眼神裡。彷彿在告訴她:為你,時刻準備著。
本就臉上,突然被他來這麼一招,溫欣更臉紅了。
卻是嘴口的那句話,在試了幾次之後。怎麼都無法在他的注視下吐出。
“看來還是不想,那為夫我只能再接再厲了。”向陽挑了挑眉,笑得很壞,那五根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卻是穿進女人略溼的秀髮,移到後腦勺一握,那吻,鋪天蓋地的落在眉心和眼角,再到整個唇線,耳珠一緊。
溫欣生生倒吸了口涼氣。
“告訴我答應。”
“……向,向陽,你……”
“嘴硬的意思,是代表著還不夠嗎?”
瞧著她幾斤虛脫的樣子,向陽更是不緊不慢了。非治治她在這方面的嘴硬不可!
一雙星光閃閃的漸暗,似品賞又似認真,瞧得溫欣又是一陣口乾舌燥,緊張下,沾著霧氣的睫毛微微顫抖,而一張略腫的唇,更是緊咬著,“向陽,我……”
“我知道了,我什麼都不要說了!”
哦,闖進去的時候,向陽在想,說好的不急不燥呢,說好的要治她一治呢?結果最後,一個兩個的小表情他自己倒是忍不住。
慌亂中,溫欣手不經意的碰到開關。
頭頂的花灑瞬間像春天的細雨,帶著暖暖的溫度,一傾而下。
那些些流過曲線的水流,卻是讓向陽不悅,像事又像是置氣,水流到哪,他便擦過哪裡,雙重刺激下,溫欣算是徹底站都站不穩了,“好,好了沒有,我身體不體舒服。”汗,再蹩腳不過的理由,卻是回應她的,只是男人的喘息。
好半天,向陽才沙啞的問,“怎麼個不舒服法?”
那腰間加重的力道,讓她很是明白,是個什麼意思,不敢再去找藉口,老實作答,“腳,腳軟。”
“哦,我還以為你繼續再找理由呢!”橫打抱起她,用腳勾開推拉門,疾步間來到臥室,“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要不要去休息。”那眼裡帶著意味深長的警告啊,溫欣眼珠子一圈,湊到男人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聞言,向陽卻是很受用笑笑,“等著,我拿吹風機!”
十分鐘後,頭髮吹乾。
放下吹風機,向陽沒進臥室,而是站在視窗點了支菸,慵懶的瞧著穿他的襯衣,正在往臉上抹護膚品的女人,一雙深沉如海的眸子,深情連連,嘴角處的笑意更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越揚越大,吸菸的動作裡都沒改變那抹甜蜜的笑容。
記憶裡的她,兩年前雖改掉了倔犟和不肯低頭,不再和他事事唱反調,卻是並不像現在這樣……賢惠吧!
再次回來的她,好像只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妻子,整天的圍繞著灶臺,不是甜點就是研究各種各樣的湯,然後還會幫他手洗衣服,儘管多次強調過,這些事情可以由清姐來作,她只是笑笑,嘴裡說著知道了人,但第二天依舊我行我素。
溫欣,告訴我,這樣的你,是在自我贖罪嗎?
是因為和安辰的那夜,是因為我不介意這個孩子,所以你才會如此改變嗎?可是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會心疼,會心酸。
蹙眉,等他剛想再點燃第二支菸的時候,這時中指處一空,取而代之是一枚薄而不可思議的口香糖。
“不想變成黑心黑肺,那就少抽點!”感覺到他熊熊的眼神,溫欣不自覺的裹了下衣領,將手裡剛泡好的茶,塞到男人手裡,“知道你還要去書房加班,諾,不許泡咖啡了,喝它吧!紅茶性溫,可以強健骨骼!可以幫助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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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健骨骼?剛才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