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
如果認錯人,那麼溫欣的肚子又怎麼解釋。
都說旁觀者清,可這一刻,向陽寧願愚蠢一輩子,也不願意找旁觀者,去解清。
這是一道疤,一道解不清,無法言語的疤痕。
“酒,拿最好最烈的酒,讓我醉一次,這裡快炸了。”
王峰站在一側不語,凌遠瞧著指腦袋拼命灌酒的男人,忽然有些明白了,他對王峰低低交待了幾句,“就這樣決定了,一會你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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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按凌遠的話,王峰將自家少爺拽到包間,不讓他繼續在吧檯發瘋,特別是周圍那時不時投過來的秋波,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
只是王峰沒想到,凌遠再回來,竟然帶了兩妞,他擺手,“不行,不行,凌遠你要玩火!”本身少爺和溫欣之間已經夠緊張了,萬一。
王峰不敢相萬一以後的事,想都不想的就要攆人!
“王峰,如果你當真想幫你家少爺,就聽我的,我難道還會害他?”
王峰,“……”
“你倆過去!”
凌遠話一落,兩長髮吊帶短裙的女人,便雙雙湊到爛醉如泥的男人身邊,一看那張俊臉,兩女人欣喜的對視了下。
別說小費極高,就算不給小費,那又如何?
一左一右的,雙雙動手。
向陽迷糊不清,只覺著有人在動他。
這一生,有資格這樣動他的女人,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
所以,他沒怎麼反抗的任由她,卻是貼近的香氣,令他皺眉,“你什麼時候也用這麼濃的香水?”在他的記憶裡,溫欣極少用香水,就算用,也偏好那種清淡型的。
這種一吻就想吐的味道,決不會是她!
勉強抬眼,一瞧,是張陌生的臉,陌生的人,陌生的手,竟然還敢上下亂來的動他,胳膊一伸,直接把身後的酒瓶拎了出來。
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直接拍下去。
女人嚇壞了,凌遠手快,急忙拉開,酒瓶下秒就砸到沙發一側,嚇得另個女人跟著不敢再亂動了。
卻是凌遠,攬著剛救下的女人,曖昧不清的說道,“這又是何必呢,放眼現社會的男人,有哪個不曾逢場作戲的過?倦了累了,有衝動的時候,該解決的就要解決一下,畢竟和愛無關嘛,純粹釋放自己而已,看我和王峰不是都在準備釋放嗎?”
向陽醉眼一抬,果然王峰懷裡同樣也有個女人。
怔松間,又是凌遠的聲音,“向大少,你玩不起?”
玩不起,他帝都第一花心大少,竟然會玩不起?好笑,這刻,向陽從覺著如此好笑過!
“你聽好了,是我不想玩而已!”是他不想讓那個倔犟的女人傷心,是他不想再過從前那種用花心來轉移大伯的防備,是他不想用花心再來妄想引起向勝傑的關注而已。
凌遠卻是依舊步步逼近,彷彿不帶到某個程度,就不會罷休!
他道,“我看你不是不想,而是玩不了!”
是輕蔑,是諷刺,是藐視男人的怯懦和膽心,那鏡片後的眼,只是淡然的掃了一眼,轉而和懷裡的女人逗樂,好笑聲,那動作彷彿直白的告訴他。
他和王峰多麼得玩得起,多麼得玩得了,而他這個痛苦不堪的男人,是多麼……丟人嗎?
向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像是證明,又像是想要將腦裡的聲音擠出去,總之他將房間的音樂開到最大,然後一把撈過身側的女人。
瞧著唇,紅豔欲滴的,他卻下不了口,是害怕吃到口紅,還是感覺對方口腔噁心,總之不想碰,他手直接隔衣而搓。
下秒皺眉,“做的?”手感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