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分鐘,讓我解恨!”
她呼吸一緊,在他溫熱的氣息下,動都不敢亂。
惴惴不安的轉動眼球,看著他眸色濃深得像是潑墨一般。底氣漸無的咬唇,後仰,拉遠兩人的距離:“我又何德何能,能在一分鐘內,高高在上的向先生解恨?再者,你對我恨,從何而來?”
“從何而來?”向陽蹙眉,捏著秀髮的手,跟著滑過臉頰,直扣她尖細的下顎。
第一直覺卻是安辰將她帶走的這兩年,難道沒吃東西嗎?手感下除了皮便是骨頭,“該死的。你居然問我恨從何而來的,敢情你揹著丈夫和男人私奔就沒錯了?是對的?”
“放,放開!”溫欣一扭頭,本想撇開他的手,卻被長腿邁進間,禁錮在盥洗臺和他中間,又惱又怒間,她氣極,“難道這就是向先生的行事作風?一個男人欺負個女人算……唔…… ”到嘴的話,被狠狠的吞噬,唇更是被用力的吻住。
一雙鷹目深冗的像黑洞,薄唇更是帶著酒氣和濃烈的菸草氣,狠狠的翹著她的牙齒。
在親下來的時候,溫欣本能的閉嘴。緊緊的咬著牙關,就是不讓他得逞,卻是那剛強有力的胳膊圈住時,手跟著擔向牙槽,剛呼痛他s頭便闖了進來,來勢洶洶的直接勾住她的舌尖,與此同時,她只覺著t部一緊。
扣住的瞬間。下秒被抱盥洗臺上。
一系列的動作,溫欣根本沒有招手之力,上下齊步不知道該防那裡才好。卻在怔松片刻後,剛想咬住他不安分的舌時,砰砰幾聲,她剛穿了兩次的套裙,雖然沒被撕開,但是紐扣卻是被撕蹦到不知道飛去了,她護著,“向陽!你太分過了!”
抬手,她要打。
向陽挑眉。很是從容的解決她的巴掌!
將她左右手一拼,直接以手作繩,舉過頭頂並按在盥洗臺後的鏡面,眯起那凜冽而沒有任何的溫度的眸子,嘴角噙著的冷笑逐深,“我過分,你竟然說我過分!在於曼詩說了那些話之後,你口聲說沒關係,不會離開我,還要我聽話睡覺,可是醒來呢?醒來之後你在那?”
一想到那個不眠的夜色,那如雕塑的俊臉瞬間染了某種危險的情緒,生生的在他本就稜角分明的輪廓裡鍍上一層嗜血的寒意,“說,騙我睡下後,你在那,去了哪,見了誰,和誰鬼混在一起?說!溫欣,22個月前的今天,就是現在這個點!
我發了瘋的找你,而你呢,在那!說!溫欣!別逼我殺了你!”
下巴被捏得生疼,溫欣搖頭想解脫,卻發現他不但捏得更緊,隱隱那雙深沉如海的眸子,都在滴血,含著閃動刺心的薄霧。凜冽中毫不掩飾的性感,那熨帖得一絲不苟的西褲,再搭配著天藍色的襯衣,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加矜貴和清冷!
愛有多深,恨便會有多深!
時至今日,恨的人何止只有他一人?
腫疼間,她莞爾,“我見了誰,跟誰在一起,向先生不是已經查清了嗎?對!不錯!騙你睡下後,我約了安辰,我和他,頂著給康復中心孩子送新衣的名目,將小山和媽媽一起接走,然後我和他遠走高飛,在那之後,我想向先生應該收到……”
“該死的女人!誰準你離婚的,誰給你權利離婚的,該死的,該死的!”
“啊,疼!”肩膀被隔著衣服,狠咬著,溫欣忍不住皺眉。
她奮力想掙脫雙手,扭腰,踢腳,那咬住肩膀的男人,直到嘗著血腥後,這才放開,卻是放開的僅僅是肩膀而已。手用力間襯衣釦一粒粒的掉下去,密密麻麻的吻落跟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在她s骨和x口,他大半的身子壓著,手撕開那根細細的褲帶後一路直下。
敏感地,令溫欣大叫,“向陽,你混蛋,放開我,不要再讓我更恨你!”
“恨?你有什麼資格恨,你說!你有什麼資格?說!為什麼要和男人私奔?”為什麼要再次給他戴上綠帽子,五年前的於曼詩,如今卻又是兩年前的她!
為什麼,兩個他曾真心對待過的女人,為什麼!
鷹目逐紅,兩年以來行屍走肉的身體,彷彿瞬間被怒意和恨之入骨的凜冽燃燒了,他褪了她的ku子,只剩淺紫色的安全褲,幾近奔潰的低吼,“比起於曼詩,溫欣,你知不知道,你更可恥,更卑鄙!”在明知道,他曾被傷過後,再次殘忍的傷害他!
就這種女人,還大言不談的恨他,憑什麼?
此刻的向陽,是憤怒的,發著狠著想要懲罰並一問究竟,他的大力和充滿恨意的火焰,完全讓溫欣喪失了防備力,只能寸寸失守的由他為所欲為,迷糊的視線裡,淚跟著不期而落,一滴兩滴的砸在伏胸而作的男人的臉頰上。
滑過他薄唇,再次滴落在她自己的胸口。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客廳,安辰拿備用鑰匙開了門後,入眼便看到趴在餐桌上的老人,他鬆了口氣,對隨後趕來的左東說,“你看,果然在這裡,原來是喝醉了,來,小左,搭把手,我先把老人送回去,對了,你給物業去個電話,告訴老人的女兒不用擔心了,人找到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安律師,還是我去送,你留下來照顧我家老大吧!我……我好像聽到有聲音從那傳出,她該不會喝多了吧!”左東皺眉指了指洗手間的位置。
雖然他弄不清安辰跟自家老大的關係,但總感覺他們之間很親密很親密。
扁嘴想了想,在攙起老人前,他有些不放心的又說,“對了,安律師,我家老大今天有些不對頭,好像跟我新籤的那個案子,就是那位姓向的先生……”
說到這裡,見安辰的臉色微變,左東跟著收嘴,“安律師,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