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咬牙,“如你所願!”說罷,頭也不回的帶著左東疾步離開,完全沒發現那半靠在沙發前的男人,嘴角笑得多麼揶揄。
他起身,快步走向服務檯,三言兩語間退了即將起飛的機票,一手拎公務包,一手打著電話大步走出機場,招手攔了輛計程車,“師傅,跟上前面不遠的那輛天藍色賓利雅駿!多少錢,你開!”
司機一聽,是個有錢的主,就算兩車間隔了七八輛車,作為馬路殺手的他們,想追上去再容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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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車裡,溫欣一臉陰沉,腦海裡飛揚的盡是過往的一切。
到了寫字樓下,她捏了捏發漲的眉頭,煩躁的噴氣,“左東,你上去吧,下午我就不來了。”頓了頓,又說,“剛才的事,你……”
“老大老大!”左東雖初入職場,但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連忙擺手表決,“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我什麼都不知道,嘻嘻,老大你好好休息吧!我先上去整理資料。”說著,他就開車,決定快速閃人,卻再次被拉住。
溫欣蹙眉,“戲,你還得幫我唱下去!”木上史弟。
回到小公寓,溫欣這才後知後覺的記起,媽媽和小山旅遊去了,望著空蕩蕩的小廚房,說不清為什麼,她腦中竟然閃出,那個她和他,一同燉魚的場景!
止不住的記憶像氾濫的海水,波濤而又洶湧的翻滾著,越回憶,心越痛,越痛腦中的畫面越是清醒,她握拳如以往那般的狠狠的敲打。
不希望止住,只希望他的影子能模糊些,再模糊一點,或許忘記他的樣子,她便不會每夜驚醒在夢裡,她更不用藉著安眠才能入睡。
玄關處,她踢了鞋,抬手瓶了酒,手指夾著細細的香菸,拎著酒杯赤腳走向陽光,午後的陽光溫馨而又燦爛,七彩的逆光裡,模糊不清的閃出一抹高高大大的身影。
似薄霧,似幻境。
想要看清時,他消失不見,不想理會的時候,他卻再一次飄來飄去,那刻,溫欣質疑自己的酒量了,竟然只喝了大半瓶,就醉了?
那個號稱兩瓶不倒的女人呢?
煙,熄盡了,酒也跟著難以嚥下,裹衣躺在媽媽鍾愛的搖椅裡,她漸漸的迷糊了,完全沒發現公寓正對面的某個視窗,站著的人,正是她分不清真假的男人。
因為隔得距離有些遠,向陽有些看不清溫欣臉上的表情,只知道她是躺著的,房子的主人走進來警惕的又看了眼,“先生,你說只待半小時的,現在一個小時都過去,你看是不是……”
“有望遠鏡嗎?”
“呃?”
“去買!”說著,掏出錢夾,隨便抓了一把,遞出去,“再來包煙!”
女人看了看丈夫,這才怔怔的接過錢,心想這突然冒出來的男人,長相出眾就不錯,可惜了卻是個窺探狂,她該不該提醒對面的女人呢?
向陽沉著臉,掏了手機,很是不友善的撇了一眼,許是出手大方,房子的男女主人竟不約而同的離開,去買他需要的煙和望遠鏡。
叮叮叮~
手機鈴聲,打斷了溫欣的迷糊,三摸兩摸間,最後在大衣口袋裡找到手機,她惺忪的揉了揉眼,再次懶懶的縮排搖椅,迷糊道,“喂,小左左,什麼事~”
略帶睡意的低喃,輕輕柔柔的像片片羽毛,輕刷著向陽早已經氾濫的心,從找到她,並聯絡上她的助理開始,他更是夜不能寐了!
這邊,溫欣等了會,聽不到聲音,有些些不耐煩了,追問,“小左左,說話!”
三分沙啞,七分訓斥嗎?為什麼聽到他耳朵裡像嬌嗔?
向陽眯了眯眼,瞧著那躺著女人,忽然翹了翹腿,跟著起身,甩著不怎麼長的捲髮,半趴在陽臺,搖頭晃腦的像是四處尋找什麼。
他長長舒了口氣,嘴角微揚哼著記憶裡那首熟悉的歌謠,算不上輕快的旋律忽然響在耳邊,溫欣卻是楞了楞,好半天才意識到什麼!
不給他哼完的機會,直接打斷,“向先生,這首歌,你應該哼錯人了,記住你我什麼關係都沒有!”
女人狠心起來,真狠,向陽幽幽的住嘴,卻說道,“我只是想問,我的離婚律師,如果離婚的時候播放,這首歌,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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