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拒?”溫欣冷笑了。
看著步步靠近的向勝賢,她除了震驚還剩下什麼?更多的便是不敢置信!一個男人動手摸腰帶,除了……還能有什麼?
溫欣忽然的笑了,笑著看向勝賢繼續靠近。她不退也不縮,莞爾著,“這就是大伯所謂的懲罰嗎?”
“你倒是剔透,既然這麼鎮定,那我就不用廢話了,脫吧,早點解決了,早點回去休息,或許這會我那親愛的侄子該找你了!”修身的西裝很是礙眼,更加礙事,索性他胳膊一甩,直接看都不看的隨手扔到某個不知的角落。
笑得陰測測。“楞著做什麼,脫啊!”
“如果我不呢?”溫欣笑著問。
“那向陽可就犯難了。”向勝賢也不著急,直接拉了椅子,坐下,一雙酷似老爺子的眼,閃動著極深的冷意和仇恨,嘴角半勾的笑意,堪比太平間的死屍,“看在你是侄媳婦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透亮的話,如果你不想向陽聲敗名裂,那麼,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
說著,向著椅背一靠。嘴角掛著你看著辦的笑意,坐等。
既然他不是強,那溫欣覺著就沒什麼好怕了,她坐起身,抱著膝蓋,同樣似笑非笑的回視向勝傑的冷笑,“大伯的意思,如果想保向陽安穩。那麼我現在就脫,完事後,白靜的流產以及剛才說向陽的身敗名裂,就全部解決了?”
“當然!”
“那麼,你為什麼如此看得起我?”
我何德何能,入了你的眼,讓你看得起?
猶記得,溫德林出事後,面對即將倒閉的溫氏,面對他的警告,那時沈雪說的就這句,當真是母女。就連口氣和話意是相同!
向勝賢笑笑,“你和她,果真很像!”
“誰?”
“想知道?回去問向陽!問問他,對沈雪的事,隱瞞了你多少!”
聞言。溫欣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怎麼會知道她?”
忽然間,她腦中就彈出老爺子和父親的張合影,以及老爺子死前留下話:發誓!你發誓答應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傷害向陽!
難道父親的死和……
盯著向勝賢,溫欣忽然感覺很冷,明明此刻,她身上穿著是厚厚大衣,裡面還有一層貼身的保暖衣,她卻感覺,由後背開始的寒意,慢慢的向著四腳擴散,當寒意直達頭頂時,向勝賢如刀似箭的眸子直掃了過來。
終究,溫欣只有24歲,再怎麼鎮定在五十多歲的向勝賢面前,所有的冷靜和伎倆,只是兒時,
“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從現在開始,五分鐘,要麼脫,要麼滾!”
說到最後,向勝賢故意突然加大音量,滿意的看著溫欣眼中的慌亂越來越多,他好心情的笑了,“五分鐘,是你最後挽救向陽的機會,不然,天一亮,太陽出來了,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有些病能好,有些病是永遠不會好的!”
順著向勝賢凌冽的視線,溫欣看到內門病床上,戴著氧氣罩的白靜,暗暗吸了口氣,“不用五分鐘,我現在就能給大伯答覆!”
“呵,那好!”向勝賢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有一下沒有一個的彈著墊在膝蓋處的手指,那眼神像是欣賞,又像是觀看什麼動物大戰,帶著饒有興致的笑意,上下掃著溫欣,末了眯眼道,“看侄媳婦的樣子,來之前是做過了,剛好,就算我用點力,向陽應該也不會察覺,哈哈!”
來之前,溫欣想過,只要向勝賢能消氣,就算讓她衣不解帶的伺候白靜,就算他說話再難聽,她都能忍,直到這一刻,溫欣才發現!狀豐雜亡。
別說是忍,鎮定都做不到!
也巧了,不知道是誰把涼杯放在床頭櫃,她抄起直接對著向勝賢就潑過去,潑的時候,想附送他一句全球最惡毒的話。
出口時才發現,不管用什麼話,用在他身上都是一種侮辱,對詞語對句子的奇恥大辱!
“好!很好!溫欣!我等著跪下來的求我!滾!”
一聲冷呵後,向勝賢仍是靠在椅背,只是在溫欣跑出去時,掀起病床上的被單,隨便抹了把臉頰,半眯的眸子看向白靜時,閃過一抹濃濃的殺氣,他掏出手機,視線未改的撥出去,“讓季成海來見我!”
“溫欣,溫欣!”
遠遠的安辰便看到熟悉的身影倉皇的奔跑,他想都不想的下車,疾步奔過,卻在這個時候,溫欣因為腿軟噗通一聲趴在地上。
等她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哇的一聲哭了。
天知道剛才在病房裡,她有多麼的害怕,她怕向勝賢會真的對她動粗,怕他識破了她心裡突然冒出來的念頭,抓著安辰的胳膊,溫欣有此語無倫次了,“安辰,我們以前認識嗎,你對我家瞭解多少,我媽媽或爸爸,以前是帝都人嗎?
他們是不是和向家有什麼關係?
對了,你是老爺子的私人律師,對他的事情一定熟悉,我爸爸叫溫德林,他們以前有什麼過節,你知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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