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這種產物,忍不住上癮了,會越矯越情。
這不,咱們矯情的向總越發的任性了。溫欣不是沒見過男人撒嬌,卻是沒見過像向總這般厚顏無恥的,明明最該生氣的人是她,卻搞到最後,她成了老媽子。
溫欣覺著,向總唯一拿捏她便是她對他的不忍,不忍心看他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不忍心看他因為酒精而皺眉,更加不忍心看他,因為嫌棄碗麵,而妥協的去坐到他腿上,自從坐過去那刻起。他越發矯情了,煎蛋太熱,麵條太熱。
等等的,一系列的毛病。
你說氣人不氣人?
筷子一放,她沒了耐性:“既然熱,那你就等!”姑奶奶她不伺候了。大半夜的,她容易嗎?
卻是,來得容易,走就能容易嗎?
這邊她筷子剛丟下,那邊他將碗麵一拉,抱著她就起身走向臥室。身下的大床因為突來的重量深深的陷下去。而他卻是壓下去,理著她如蔓藤般的黑髮,穿在髮間,俊臉停在距離她一張紙的厚度間,吐著炙熱:“說吧,究竟怎麼了?”
……怎麼了?
敢情在他的世界裡,認為矯情的人她?
許是因為他低柔的嗓音,她哼了聲的扭頭,卻就在這個時候,他附身親下去的吻,落在她臉頰和脖頸的交接處。
手跟著溜進睡衣裡,他邪笑:“內一什麼時候脫的?”說著。還肆意的動著手指。
“要你管啊!”隔著睡衣,她阻止他的手,卻不想直接按在柔軟的山丘了,一時間她臉紅。他壞笑:“原來剛才氣呼呼的,是怪我吃麵耽誤時間?那好,為了不讓老婆生氣,先餵飽你,我再去吃麵。這總可以吧!哎,做男人真不容易!”
俊臉掛著可憐兮兮的表情不說,那卻是覽完山丘的風景後,一路直下。
忽然的,溫欣明白了,為什麼挑選睡衣的時候,他認準了有睡帶的這款,原來得意易手啊,解決了睡衣後,溜著腿根就扯著小褲的邊邊角角了。
一碰,溫欣嗡的一聲,腦花都乍開了。
“老婆,想我沒?”
“想什麼啊,想……唔……”話還沒說完,唇舌又開始了抵死纏綿,他欣長的身形大半伴的壓著她的身子,粗糲的手扣著肩頭的同時,另只卻是纏啊纏的,不知道何時就將小褲解決了,不知道哪來的風,一吹她收腿時,被他分開。
“可是,可是,老婆,我想你了。”
兩個可是說得他有多委屈一樣,溫欣在想這男人八成是餓輕了,明明嘴裡說著餓了,晚上沒吃東西,卻是在床,裡裡外外的將她吃個精光。
當她索問有關於曼詩的事情時,他一下下捏著她的腰,更加兇猛了,她招誰惹誰了?被前任找上門來一無所知不說,還深更半夜的承受他一穿到底的索取。
有那麼一刻,溫欣在質疑了,他餓的含義,究竟是指什麼。
換了姿勢,他喘著氣。
“你確定想知道,有關於她的事?”
“不是想,而是必須,嗯,好不好!”可能全天下的夫妻,也就是他們這麼特別,她在激情的時候索問前任,而他卻每回答一句,加深一次。
那感覺好像,她用身子才換來有關於曼詩的事,那刻,說真的,希望他和於曼詩的故事快點結束,卻偏偏他說得極細。
一句一深的,溫欣覺著她的腰都快斷了,抓著被角:“向陽,你這個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我不想這個時候說的,你偏要逼問,我能怎麼辦,誰讓我捨不得你皺眉呢,溫欣,你問吧,你接著問,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
哎呀,她是許多許多的問題,可是在問出口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早已經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了,自顧不暇了,那裡還有過多的精力,問東問西。
結束暴風時,溫欣喘著粗氣,緊緊揪著他全開的襯衣:“那麼說,就只有這些?”平靜下來,她才發現前前後的,他只說了兩個重點。其一,他們原本是青梅竹馬,其二,在即將結婚的前夕,她走了。而且和另一個男人走了。
而他,這個向來自負的男人卻是被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