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媽媽死前,你曾答應她,要照顧我,保護我的。”向天琪及時提醒。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任誰都沒想到打人的人會是溫欣。
向天琪更是不可思議的捂臉:“姓溫的,你這個賤人,這裡有你什麼事?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插手向家的事?”
“我憑什麼?向天琪,我告訴你,我今天打得就是你!”溫欣面不改色,繼續道:“第一,你口聲說為二媽好,既然如此,你就不該在這個時候插手。第二,你剛才那句話,是要挾還是提醒?提醒向先生不要做言而無信的人?好!就算你提醒可以,但你有沒有替他考慮過?迫他陷入進退兩難的死局,這就你一個侄女該做的事?第三,在事情未查清前,你就如此敏感,如此迫不及待的想找人求情,你想做什麼?
想趕在事情查清前,拿到免死牌?又或者你以為,你大哥會蠻不講理的先斬後奏?
最後一點,向天琪就算我不是向家的人,但我也是你大哥名正言順的妻子,嚴格算起來,這是我們小家的事!你攪合什麼,哦!你是急於開脫的嫌疑人!所以你目前心急如焚!”
“姓溫的,你……”被說中心事,向天琪幾乎毛了,可在向勝傑警告的眼神下,她不得不閉嘴。對此,溫鐵欣舒了口氣,“向先生,抱歉!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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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剛才的巴掌,剛才的話犯了大忌,但她實在看不下去了,知夫莫妻,對向陽此刻的心痛,她再明白不過。
吸了口氣,溫欣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老公,讓向先生進去吧。”一個女人,在經歷多大的傷心,承受多少失望後,才會下定決心,狠心棄子向佛。
總體而言,婆婆對他,應該是期待的。
“哪位是向陽先生,主治醫生有請。”
突然敲門進來的小護士,打破了監護室的僵局,向陽應了一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向勝傑,轉而拉著 溫欣的手:“你和我一起去吧!”
“嗯。”
和醫生的面談,僅僅只有五分鐘,但一走出辦公室溫欣腿都軟了。
一直以來,她簡單的以為,只要在醫院,就算再危險,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畢竟有醫生在,就算你再擔心,再擔憂也於事無補。卻不想當危重通知書這幾個大字赫然聳出現眼簾時,大腦哄的一聲亂成才團的嗡嗡作響。
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捏拳努力的冷靜,努力不再增添向陽眉間的深皺,卻怎麼都沒想到,到最後堅持不住的成然是她,不但腿軟的無法行走,就後背也像淋溼了一樣緊貼著。調整了好半天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除了對不起彷彿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所有的安慰,瞬間成零了。
最後,她拉住他的手,緊緊的握著,用行動告訴他,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會陪著他,也是直到這一刻,溫欣才發現,看似穩重的他在發抖。一雙修長的大手幾乎沒什麼溫度,她低頭哈氣,親吻,好半天還是涼涼的。
最後沒辦法,她大著膽,厚著臉,掀開衣襬直接按在小腹上,涼意乍現時,她終於在他臉上看到一絲笑意。
她嘿嘿的傻笑著:“老公,你說我好不好?”
“嗯。”向陽點點頭,任她發揮著母愛的形象。
“那老公,來實際行動表示表示吧!”話落,她嘟著嘴,微微合上眼,佯裝的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等待向陽的表示。
這時,一陣錯亂的腳步聲打斷了溫欣的良苦用心,有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急匆匆的走出來,經過他們身側時掀起一股與死神奔跑的勁風,最後齊齊奔進重症監護室。那間她和向陽剛走出來的監護室。
完了,潛意識裡,溫欣腦中蹦出這兩字。
微怔後,手被握住,只聽向陽沙啞的聲線:“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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