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看了看,轉交給服務員:“和她一樣,儘快!”話落,拎起桌前豆漿壺,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先墊墊。”
“老公,你真好!”
這小嘴,甜得抹油了?向陽老神俱在的端著不理會,服務員跟著很快上菜,兩份開胃粥和兩個小涼伴以及一份溫欣鍾愛的西湖醋魚。
她夾了一塊,呼呼熱氣,送到向陽嘴前:“老公,嚐嚐,酸酸甜甜的,可好了。”點餐的時候,她沒想到異國他鄉的土地上,居然還能吃到這道菜。
“筷子沾口水了。”
溫欣瞪眼,這是嫌棄她髒啊,不吃拉倒,一調頭筷子直對自己,她以為這廝會攔路搶劫,哪知他理都未理,這性子當真是大變呀!玩冷酷?
“不吃拉倒!”她氣呼呼的送到嘴裡,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出其不然的起身,兩三步併到向陽跟前,勾了他矜貴的下顎,直接用舌頭推進去。
還就不信了,多大點事,從前吻個不停,這次不但不碰她,反而嫌棄她髒?
恕不知溫欣為自己偷襲得逞喝彩的時候,向陽才是最大的贏家。他等的不止是她的低頭,還有她的討好和伺候。
經過她唇的魚塊,腥味盡無,酸甜中殘留著獨屬於她的氣息,滋味很正,或許回頭他該給廚師發獎金了。
那邊,溫欣見他不但沒吐出來,反而嚼了兩下,嚥了!而且她還坐在他的腿上,他都沒有撥開,他終於不排斥她了。
溫欣耍賴般的勾著他的脖子,趁機訕訕的問:“好吃嗎?”
向陽回味了下,點頭:“湊合吧!”
明明很享用好不好,溫欣也不點破,再問:“那不氣了?”
“不行!”推了推腿上的她,不但沒推下去,反粘得更緊了,忍著心底喜滋滋的美意,向陽咳嗽了下,“那你發誓,發誓以後無論遇到任何問題,任何矛盾,都不能先入為主的自認,自想又或是聽誰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懂!”溫欣撅了撅嘴,鬍子一大把了,還玩初中生的發誓,不過想歸想,嘮叨歸嘮叨,她還是依言發誓,末了,攬著他的脖子:“那向總,我都發誓了,那麼您老呢?”
“老?我很老嗎?”才大六歲好不好,頓了頓,他也學著她的樣子,鄭重的發誓,誓言末了他捏住她的下顎,低頭靠近,停在她唇上一指的距離。
“溫欣,答應我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有疑惑,都要問過之後,再做決定,不要隨意輕言離開,聽到沒有!”
他的嗓音低低啞啞的,噴出的熱氣,含著一股醋魚味兒,略長的鬍渣撓得她癢癢的。她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刷著他的臉。
仰頭迎上去的同時,輕低:“聽到了。”
飯飽情濃,離開餐廳前,她想打包帶回去給媽媽、給婆婆嚐嚐,卻不想人家直接吩咐送到家門,也就是那一刻才知道,她居然是這家粥鋪的老闆娘!
挽著男人的胳膊,赤腳踩著軟軟的細沙,她樂得像個孩子,時不時的撿著貝殼,調皮濺他一身。微風一吹,本就金光閃閃的海面,更加波光鱗鱗。
她笑:“向陽,看看,海鷗!”
“豬頭!”24歲了,難道沒見過海鷗?
對此,溫欣不以為然的繼續圍著他轉圈,最後暈在他的懷裡,晃腦的瘋笑:“啊啊,向陽,轉起來,你轉起來了!”
“別鬧!”向陽皺著眉頭,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這女人時不時的過來撩撥一下,當真以為他是聖人嗎?能坐懷不亂?
對此,溫欣才不管呢。
她玩得正歡!媽媽找到了,兩人誤會解除了,等再回國見弟弟就好了,圈著他的脖子,小腿一勾,她就掛在他的腰上:“老公,抱我跑兩圈!”
“不跑,你重死了!”
“一百斤你就抱不動了,不行了?”
“不行了?你試試!”奔跑起來的同時,攬緊她的腰肢,不給她任何跳下來逃跑的機會,笑聲和深淺不一的腳印在金黃色的沙灘留痕時,頃刻間被浪花打散。
他抱著她,每次邁腿和顛簸的時候,那甦醒已久的帝王蕉總會漸長再變大,呼吸加粗間,他聲線極度黯啞的說:“溫欣,我們去車裡!”
“去車裡呀!去車裡做什麼?”她裝無知的吐舌,動了動身子,惹得一陣悶哼,直接調頭奔向不遠處的車子。
夕陽光下,那車黑色的蘭博基尼好像在頻頻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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