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看了看她,自西裝口袋裡拿了錢夾,然後從中間抽出身份證,像小學生交考卷一樣,遞給她,說:“除了有點老,沒有任何其他問題,未婚,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拎走。”
“呵呵,說得你自己好像寵物一樣。”看了兩眼,溫欣將身份證交給他。33歲,按年齡來說,他比她大了9歲,兩人應該不認識,但……
“安律師,我們是不是認識?”對這個問題,她糾結已久。
收了身份證,安辰笑得叵測:“還要交出戶口本嗎?身份證都看過了呀。”又喝了口咖啡,他忽然感覺街頭的速溶咖啡,味道竟然如此的苦澀。
他緊了緊罐體,“告訴我,他對你不好嗎?”
“好啊,挺好的。”裝成不經意的樣子,溫欣扯了把領口,露面青紫的痕跡,無言的表達些什麼。
“那就好。”他視線半垂,眼簾下的眸子盡痛。
片刻調整後,安辰拿了手機,滑開解鎖,自相簿裡調出兩張照片,“這是我之前出差偶爾遇到的一位老人,她住在隔壁不遠的城鎮,如果你時間允許的話,陪我過去看看她,怎樣?”
“我……”溫欣剛要拒絕,卻在看清照片裡的背影時,猛得瞪大了眼,她一把握住安辰的手,激動的說:“在哪,她在哪,你帶我去見她。”
“你認識?”安辰挑眉。
溫欣重重的點頭,何止是認識,這背影很明顯就是媽媽的。為了確認她又翻了翻剩餘的照片,蹙眉有些不解的問:“安律師,為什麼除了側面就是背面啊,沒有正面?”
安辰握頭尷尬的咳嗽:“……她不喜歡拍照,我偷拍的。”
“哦!“ 溫欣點點頭,對照片的出處並沒多想,她對安辰說:“等我下。”起身來到藥店櫃檯前,借了紙筆。
我和安辰出去,勿擔心,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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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像他一樣,也留下一張天黑前回來的紙條?溫欣想了想,拿筆勾掉,又換了張紙,再下筆時卻不知該寫什麼。
38e像癌患病毒一樣,不停閃爍在眼前。最後她吸了口氣,決定什麼都不寫。將筆還給店員後,來到休息區問安辰。
“我們怎麼去?遠不遠?天黑之前能回來嗎?”
話落,溫欣怔了怔,天黑前不回來又怎樣?難道天黑後,有什麼東西在等她?
這麼想著,她又改口:“沒事,天黑前回不來,那就住酒店。”起身摸了摸兜裡為數不多的現金,不等掏出來,這時一隻手按住了她。
那手的主人是安辰,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她褲兜的位置卻是臀。
臉騰的一聲紅了,雖然安辰很快鬆手,但這一幕還是被久等不見溫欣出來,想一探究竟的冷明傑看到。
墨鏡下,一雙狹長的眸子瞬染寒意,他掏出手機的瞬間,拍下安辰的樣子,轉而發給手下並附帶了句:問候下朋友,看他是誰。
趕到黑森時,溫欣才徹底明白,安辰嘴裡的隔壁是什麼意思。
她以為很近,卻沒想到是兩個不同的區域,一種顛簸轉機,到達地面時天色已經霧濛濛,別說天黑了,這下第二個天黑都不一定能回去。
安辰拿了手機在她面前,聲線有些黯啞:“如果怕他擔心,可以去電話的。”
溫欣猶豫了下:“不用!”他趕不回來的時候,電話都沒有一個,她為什麼要跟他報告行蹤?那夜,她擔心的要死,他忙什麼去了?
38e適時又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