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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觸及我的底線!”
這是向陽登機前,丟給杜江的最後一句話,至於u盤裡的東西是什麼,有多麼令人起死回生的法力。他都沒接。
對杜江的幫忙,僅僅因為她平安的歸來,與其他任何人或事無關。
直升機在黑夜向西南的威爾莊園駛去,這片土地,這片獨特的領域是爺爺青年時歷練的地方,莊園的每處,彷彿帶遺留著主人的用心。白色的柵欄籬笆和暗綠的草坪,在黑夜裡以朦朧而又神秘的底蘊,迎接他的到來。
這次臨時起意的飛行。向陽並沒有驚動任何人。下機前,他交待飛行員三天後前來接人,之後便抱著仍舊熟睡的女人進了異域風情的尖頂樓。
樓內的設定,一如爺爺的秉性,簡潔而又不失現代。
放下懷裡的女人,起身前,向陽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愛戀的理好她如墨汁般的長髮,月光下,她的臉更加潔白而又精緻。
稜唇因為飛機的親吻而更加豔紅欲滴,那……視線不經意的順著脖頸掃下去。那若隱若現的柔軟讓再他小腹一緊。
匆匆蓋好薄毯,他便出了房門,只是向陽怎麼都沒想到。兩小時後,等他再回來,大床之上已然沒了那個女人的影子?
“溫欣!”
呼吸一緊。他開了所有的燈光,最後竟在嘩嘩的浴室裡找到她。
只是當他急切的推門檢視時,她寸婁未著,棄了浴缸,站在花灑下面,下巴微揚,水漬從頭頂一傾而下。水霧裡她曼妙的身子。猶如一副美而聖潔的仙女圖。
她彷彿沒注意他的到來,仍是細細的清理著身子,從優美的頸窩一直到連綿起伏的山丘……
她就那樣站在花灑下,無視他在發現她不見的那一刻的緊張和心慌,享用似的清完身前,再到身後,赫然她就瞪大了眼。
“啊!向陽!你這個偷窺狂!”是的,她是故意的,早在下飛機時,她就醒了。
在他放下她離開後,她就在策劃此時的畫面,不是勾引,不是引誘,而是實踐和證明!她就知道他會把持不住,所以,她沒有離開的意思。
看著他,一身的正裝,卻像個餓狼一樣走近,她拎起花灑,對著他就是一陣狂噴。
也就是在這一刻,她才有所明白,為什麼男人裝的封面時不時的會有溼身的女人,原來不止女人,就連男人溫身也是如此的性感。
他本就有型的胸肌,在西裝盡溼下,雖不是很明顯,卻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很想知道層層剝開後,暴露的真像會不會如此朦朧裡幻想的那樣吸睛。
溫欣一直都知道,他每天都會鍛鍊,他身體無可挑剔,但當她大著膽子,層層剝開後,那呈現在眼前的一切,跟飛機和以往的大大不同。
剛剛他離開後,可能小酌了一杯,此時粗重的呼吸裡,菸草味燻人的同時葡萄酒的芬芳更是醉人。如想象的那般,她在他眼裡看到欲的影子。
那一刻,她手裡仍是拿著花灑,當真像只小妖精一樣,衝他莞爾魅惑的輕笑。
“怎麼了?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分不清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原配還是小三?小五又或是小六?”哪壺不開她偏去提哪壺,向陽,如果我溫欣誤會你了,委屈你了,我會傾盡一切的彌補,但如果相反,那……
受不了她這樣即勾人又探究的眸子,向陽直接奪了花灑,極力忍耐著內心的需要,低聲不悅的瞪眼:“是是!我是分不清了你是小三還是原配,可是溫欣,你知道為什麼嗎?”妖精,你這隻滿懷詭計的妖精!
抬手將水溫調冷,如數的灑在身上,水,很涼。本可以讓他的需要消滅,可無奈,那轉過去身子的女人,竟由後面抱住了他。
她身子很軟,而他繃緊的身體,雖然正裝仍在,可早已經溼透的布料,根本不能阻止她的美好。
因為流產剛滿一個月,他在飛機上即使很想,很想再繼續,卻也只是要了她一次。原本想著她需要休息,可眼下這女人當真是妖精了。
一雙手,柔軟而又細滑,直奔他西褲的重點,隔著衣料她就那麼輕輕的一握,他頭頂還澆著冷水呢,卻止不住吸氣。
“溫欣,你在惹火!”
反正不是面對不面,索性她就厚臉皮到底了,按記憶裡的步驟,尋找了過去,再次感覺到他的繃緊,她躲在他的身後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