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傷害他的,你一定不會傷害他的,對不對?”
她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他看著她。精瘦的臉上,一雙不怎麼大的眼睛尤為明亮,忽然的他按向她的肩膀。
那雙大手帶著細碎的沙子,溫欣卻感覺像燒熱的焦炭,燙得全身麻木。
他慢慢靠過來。那臉越來越近,在他的使力原本坐起來的她又被慢慢按下去。或許汽艇主人猜到了什麼,靠岸了人卻沒下來。
而眼前的他,一如昨夜從汽艇跳到水裡,揚言要做死她的樣子,精瘦中帶著猥瑣的表情,只是那雙眼睛卻帶著堅定的目光。
他說:“一個人,你怕嗎?”
溫欣分不清他說的一個人是指,讓她獨自留下,還是當真處理了她肚子裡的那塊肉。下意識她就搖了搖,“不怕!”因為她腦海裡有一個人的影子,怎麼都扯不掉的影子,所以不怕,無論身處何地都不怕。
“那好!”布宏嗎弟。
音落,他按著她的姿勢未變。只是另一手卻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鋒利無比的樹枝,更準的時候來說,像一隻加粗加大的箭。
他像遠古時代的獵人一樣,對著她猛得揚起來手裡的‘武器’,溫欣本能的想閉眼,卻強迫自己必須睜著眼睛。
只因為她不相信,這個救她的人,當真會……
“啊!”
一聲悶哼,溫欣呆了、楞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血淋淋的手心,口?不清的說:“你,你……你為什麼……”你——
你用那個鋒利的武器,生生刺破自己的手心,難道是想救我的孩子?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樣不顧一切的救我?
溫欣呆呆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用帶血的手一點點的摸向她的大腿,以及內側……他一定很痛,不然那前進的手為什麼會哆嗦。
?腔一陣難以莫名的酸澀,她哽咽的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你怎麼確定我在救你呢?或許我只是為了求刺激,所以才……這樣做……”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心裡不禁有些驚訝,這個女人,昨夜都不曾流淚和膽怯,這一刻,因為他的這個動作而……
他握緊拳頭,讓更多的血流出來……
遠遠的張燁在汽艇裡就看到沙灘的兩人,就那個姿勢。哈哈!兩人又在嘿咻了!
他拿繩子跳下汽艇,對助手喊:“兄弟,做了一夜,你還意猶未盡啊!看來向陽的女人味道真不錯,錄相機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你都用了哪些姿勢,做到她肚子裡的那塊肉。”
來了,來了,他來了……
急促跳動的心,彷彿要順著食道跳出來一樣,溫欣大口喘著粗氣,緊張的躺在沙灘上。
因為被身側的男人擋住視線,她看不見張燁的表情,卻能聽到他的笑和他步步靠近的聲音,那重重的腳步聲生生讓她窒息,讓她更加緊張和不安。
與此同時,跟前的他,額頭大汗淋漓,臉色漸漸有些疲憊,而她——雙腿之間,緩緩的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
那一刻的恐慌和感動,不安和感激,是一黑一白的影子,狠狠絞織著她的心,她的感官和她的一切,視線朦朧間,她聽他說:“汽艇會開麼?”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以前爸爸帶我出海過,見過……開。自己沒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