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老爺子要您和少奶奶,現在去醫院。”
傭人的聲音如一盤涼水自天而降,打破了室內未來自消散的情愫。溫欣挪了挪酸楚不已的身子。用那張被他吻腫的紅唇,有些嘶啞的問:“這是喊我去醫院,進行刑前的逼供嗎?”
“嗯。”
向陽大方的自浴室走出來,麥色的膚上盡是顆顆晶瑩的水珠
他走到床前,不容反抗的撈過她的腦袋,對著仍有紅潮的小臉,用拇指輕輕的摩擦了兩下。
那唇。經過昨夜後,更加嬌豔欲滴,他禁不住想以唇代替拇指,再品嚐她的美。
“如果當真是逼供,你會怕嗎?”
剛喝了兩杯葡萄酒,他的聲音怎麼還是如此沙啞,妖精,果然這女人是妖精。一個讓他連連失控的妖精。
他背過身,不去看她現在的樣子:“還不換衣服,難道想等我親自動手?”
如果不是怕把持不住,或許他倒是樂意奉陪,樂意替她換衣描眉……
擦!
向陽風中凌亂拍了拍額頭,他是瘋了嗎?怎麼會有這種莫名其的思想!!
“五分鐘,快點換衣服,過點後果自負!”
“!!!”看著突然變臉的向陽,溫欣緊緊蹙起眉頭。
這男人。果然陰晴不定,晚上熱情的是他,剛剛溫柔的是他,現在一臉冰冷的還是他!
變色龍也沒他快啊!<divid="ad_250_eft"><script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eft;<script>
…………
仁愛醫院是向氏旗下的醫院,孫院長更是老爺子多年的好友,和向家是世交。
一進醫院,溫欣就看到vip病房明顯人流比較多。
從出電梯到病房門口,最多兩分秒的路程,可沒想到,單單就這會三名醫生,七名護士進進去去。
對昨晚的精心護理可想而已,進病房前,她暗暗拉住向陽的衣角,“我……”
向陽低頭看了眼被拉住的位置,他似笑非笑的挑起她的下顎。低頭就是一吻,溫欣剛要抬腿踩他,這時只聽他低低的說:“不怕,一切有我。”
嗡!
溫欣腦海一個子亂了,昨夜她惡夢初醒,他說的就是這句話:不怕,有我在。
簡單的五個字,勝過一萬句的‘我愛你’,……等等,馬上就要判刑了,她在想什麼呢?
難道經過昨夜後,她變成小女人了?不,不,她不是!
看著溫欣忽喜忽愁的小臉,向陽嘆了口氣,眼底對她閃過一絲失望,胳膊卻緊緊的擁住:“走吧,大家都等著呢!”或許她只是個平常的女人,並不特殊!
“我知道都在等,但是進去之前,我要先問你,爺爺心臟不好,一會判起刑的時候,我該不該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