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搖頭道:“我能發現的問題,月母都已經想到了。”
“那她對嬉夫人的病怎麼看?”
“底子太虛,我們又非醫者,此病無解。”
“確實。”田籍點點頭。
除非能找一位醫者同行,否則以遊者的辦法,還真不好處理這個問題。
可話說回來,這時齊一會的隱秘行動,誰高冒著被三老抹除記憶的風險,找外援?
“外援雖然不能找,但只是描述病症,諮詢一下醫者的意見,倒也無妨。”
正好田籍認識不少醫者,譬如媯魚,譬如樂仁。
“樂仁還在宗伯府,暫時聯絡不上,但媯魚得他真傳,斷症眼光一流,我可以透過阿桃連向她問症。”
……
不久,阿桃從神魂空間內傳來媯魚回覆,說田籍描述的這個病患,不想是天生體恤,倒像是邪祟對神魂的侵染。
這是知北樓中的一眾祝者提供的專業見解。
“除了棘詭,還有別邪祟?”
田籍微微皺眉,忽而想起三老對這片夢境區域的描述。
適合遊者與祝者探索。
但不包括醫者。
對付邪祟,正是祝者所長。
遊者擅長心神領域,也能一定機會從這個層面發現問題。
“看來嬉夫人的病,果然沒有那麼簡單。”田籍思忖道,“月母雖然發現了棘詭的問題,但卻因為急於收集乾砂,反而忽略了其他關鍵線索。”
“這算不算另一種層面上的‘被金錢矇蔽了眼睛?’”
……
不久,田籍總算將德性推到圓滿境界。
相比起過往每一次修德,這一次的圓滿可謂波瀾不驚,水到渠成。
因為他早在開始修德之前,就已經突破了瓶頸。
於是他再無顧慮,放心大膽地二次入夢。
……
照著上回的辦法解決了棘詭的問題後,田籍第一時間攔住寒照侯,追問道:“敢問君侯,夫人是否曾懷死胎?”
此言一出,田籍明顯聽到四周眾人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