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到齊後,下方祝者當即遠離高臺,而後四面八方,扼守各處樓道入口,以防外人打擾。
這是一場平原城高層的“閉門”會議
田籍甚至隱隱感受到一些屬於“天字級”封禁品的威壓。
就是不知道,這種封禁品究竟是用來防止外人打擾,還是針對場內的某人。
這時候,現任肆師先向眾人介紹田籍:“這位是新晉的遊者秩四,平原田氏博聞,想必在座諸位,昨日都有所耳聞。”
“肆師此言差矣!”平原侯第一時間高聲反駁,“田博聞去歲就已經跟我平原田氏再無瓜葛,他便是繼續氏田,也是野田!”
“這……”
現任肆師下意識看向平原侯身旁的老肆師。
只可惜後者此時垂首閉目,似是在假寐,於是現任肆師也只好沉默。
平原侯見狀,臉色越發得意,大聲嚷嚷道:“況且按照我大齊祝廟的規矩,泠然閣遊者秩四,必須留守宗府內任事,並交出遊者真符。若一時趕不去宗伯府,則就近入駐祝廟。”
說到這裡,平原侯手指田籍,趾高氣昂道:“你的遊者真符何在?還不趕緊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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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閣的遊者秩四要交出真符?
田籍雖然從未聽聞此事,不過聯想到大齊祝廟對泠然閣的打壓態度,就不難理解了。
“難怪祝廟能拿捏得住遊者大能,並讓其終身困守皇都當苦力,原來是直接扣下了命根子一般的道心之器!”
這時候,隨著平原侯這一鬧,現任肆師的目光也轉向田籍。
誠如平原侯所說,這確實是大齊祝廟的硬性規定。
雖然田籍曾經得過宗伯府的承諾,可以帶著元老玉佩外出。
但那隻針對秩三的時候。
如今登臨秩四,凝聚真符,恐怕就再沒這樣的好事了。
“這是利用祝廟主場之便,直接給我來個下馬威啊……”
田籍看著虎視眈眈的兩人,心中冷笑不已。
真符是不可能交出的,這是他自己辛苦冒死所得的成果,關乎自身大道,豈能容他人覬覦?
當下他安坐席上,徐徐將自己的靈臺伯玉印放到案上,泰然道:“你們大齊祝廟的規定,關我一位徐國伯爵什麼事?”
“你!”平原侯一時語塞。
誠如田籍所言,他如今是徐國伯爵,計較起來,還真跟大齊沒什麼關係。
只是以靈臺之地來封伯,雖然禮制上沒有問題,但總給人一種兒戲的感覺,故而在田籍拉出這張大旗之前,沒有幾個人當真。
但再怎麼不當真,玉印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做不了假。
這意味著田籍這個封爵,是得到齊皇甚至徐公認可的。
那大齊祝廟的規定,還真不好管到人家徐國伯爵的頭上。
除非徐公發話。
更別說繼靈臺伯玉印後,田籍又將梁國客卿玉佩也拍到桌案上。
如同狠狠打在平原侯的臉上。
就算你說服徐公也不夠,我田籍還是梁國客卿,你還得說服梁王!
平原侯當然沒辦法說服千里之外的梁王。
他甚至連同盟的徐公都未必能說得上話,於是只能對田籍怒目而視,無可奈何。
這時田籍微微一笑,指著自己道:“剛剛平原侯有一點說得不錯,我確實不再是平原田氏。”
“從今日起,我田籍自立一氏,是為靈臺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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