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胡軍長老的好,李傑一直記住了!”李傑見金長老今天似乎特別感性,甚至連他怎麼被送到鴉山內洞挖礦的事都不問,而且對於他怎麼逃脫鴉山的也沒理會,反倒不停地要自己記住胡軍長老的好,李傑便不解地問道:
“濤哥,你就不問小子是如何離開那鴉山的?”
“你又沒事,老夫要問那麼多幹什麼?”聽到李傑的話,金長老那洗茶的手不由得一抖,旋即抬起頭,沒好氣地看了李傑道:
“你這還不是完完整整地在這裡,難不成還要老夫聽你講故事不成?”
“這.......濤哥,你.......”李傑被金長老一瞪,頓時那一肚子的話被活生生地憋了回去,噎的李傑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只是很是不平地盯著金長老。
“看什麼看啊?”金長老見李傑一副難受的樣子,心裡一軟,不由得又笑著道:
“你以為老夫知道你出事後什麼都沒做啊?只是老夫也難啊!”
“濤哥,我......”李傑見金長老一笑,心裡頓時委屈惱怒都一起湧上心頭,那盯著金長老的眼睛裡,居然還隱隱發紅。
“老夫剛和你說,還有半個時辰去準備子時大典,這就是特意留給你的時間,說吧,你有什麼想問老夫的?”金長老擺弄好茶具,一遍泡茶一遍對著李傑道:
“你要問就快點問,等下老夫還有要事要交代你!”
“沒,沒有了!”金長老倒是給了李傑提問的機會,但這一來,李傑卻空有一肚子的問題,但這一時偏又不知從如何說起了,只得蠕蠕了半天,一臉無奈地擠出幾個字來。
“沒有?”金長老將泡好的茶水一遍遞給李傑,一邊臉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
“長本事了啊,看來你還真的有氣了?”
“我沒有,你這樣要我說,我不知道如何說起!”聽到金長老的話,李傑沒有接茶水,反而把頭垂的低低的,假裝望著桌面,嘴裡卻無力地申辯著。
“哈哈!你啊你!”金長老見李傑一副倔樣子,不由得放聲笑了起來,看到李傑還是低著頭,金長老便道:
“那日老夫得知你提前被陳亮帶出了試煉之路,胡軍長老就找上門來了,李傑啊,李傑!你可知道,那朱老四是誰?”
“他是執事長老唄!”李傑伸出手,一邊在面前的雞翅木大板桌上划著圈圈,一邊也沒抬頭回了句。
“他要只是執事長老就好說了,李傑,你可知道咱們正一元皇派現任掌門姓什麼?老夫告訴你,掌門姓朱,你這才知道了為什麼了吧?”金長老一邊說著,一邊滋溜一聲喝了口茶水後,見到李傑還是沒作聲,便又道:
“你也別以為那朱老四是故意的,他誤會了你是胡軍長老的人,所以才做出如此行徑,後來知道你是老夫的人後,那日,他還和陳亮的師傅胡琦長老趕到鴉山去接你,但你人不在那裡了,聽說那朱老四還出手殺人了。”
“好了,你不願意聽,老夫就不說這些事了!”金長老見李傑還是低垂著頭,看來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一般,便乾脆把手一揮道:
“一個大男人,受不得一點委屈,如何能成大事!”
“濤哥,我不是這樣的!”李傑見金長老的語氣不善,連忙抬起頭來,對著金長老道:
“其實,李傑是在想,要說這修行其實和凡俗沒區別,也到處都是勾心鬥角,到處都是弱肉強食。”
“廢話!”金長老見李傑抬起頭來,便接過李傑的話道:
“這修行不是與凡俗不同,而是這弱肉強食更加明顯,姑且不說那朱老四把你送到鴉山,就是因為他背後和胡琦背後都有太上長老撐腰,老夫這邊也只有胡軍長老背後有太上長老,這兩下一筆,不僅老夫奈何不了他,就是這門裡其他的長老,也見到此時一個個都避而遠之。”
“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凡俗可能還有拔刀相助,雪中送炭,但這修行可從來只有錦上添花!”金長老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茶水後又道:
“弱肉強食,弱肉強食,若不是弱肉強食,老夫那裡會把你如此緊急地招來,甚至現在胡軍長老為了掩飾你來了,應該正去封那張文節的口去了。”
“啊,濤哥,到底什麼事如此緊急啊?”李傑被金長老的言辭嚇了一條,頓時一正面色,盯著金長老問道:
“濤哥,你開始說的天機洩露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老夫以前和你說過,咱們其實都是風蟒的化身吧?”金長老也同樣認真地望著李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