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胡軍長老運氣當真不錯,這出山後隨便逛逛,居然就能讓他找到自己的心儀之物,在這京畿地區還能喝到益州正宗的花雕烈酒。
這胡軍長老悠哉舒爽,但是李傑他們卻是手忙腳亂了,雖說按照許褚的經驗,李傑飛快地將洗好的馬蹄大黃趁著新鮮,餵了方達三人半飽,加之後來許褚將馬蹄大黃的根莖烤得焦黃後,又餵了他們不少,一直到最後,方達三人儘管知道這些馬騰大黃乃是他們治病救命之藥,但卻死活都吃不下去了。
“傑爺!我冷!”
“傑爺!小的也冷!”
“傑爺!獻雞也……”
李傑手忙腳亂的忙了好大一陣子,但就如生怕他還沒忙夠一般,許褚才喂得他們吃不下去,這才轉過頭,方達三人就哼哼唧唧起來,那病怏怏的聲音,聽得李傑是有火都沒有辦法發出來。
“許褚,他們還覺得冷,你多放點柴火,把火生旺點!”李傑沒有辦法,只好對著許褚吩咐了句後,又看到先前和許褚弄回來的幾根小樹,似乎還冒青煙,便又加了句:
“這裡枯樹不多,這樣,你把火架子架好,把這些樹烘烤乾點,我再去那邊多弄點柴火回來。”
“傑爺,要不先吃點東西再去吧。”許褚見李傑吩咐,便答了句後就去架起柴火架子,搬起小樹時,剛好看到邊上處理好半天的野兔,便抬起頭,對著李傑道:
“這兔子放久了,味道就不好了哩!”
“無妨,無妨!還是他們三人的病要緊!”聽到許褚一說,李傑遲疑了下,但還是繼續朝這小樹林走去,邊走邊道:
“等我弄點柴火來,再吃不遲!”
李傑雖然真氣被封,但有先天之體的他,這找柴火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到一炷香時間,李傑的運氣不錯,找到了一顆枯樹和些許枯枝,在回來的路上,一隻麻背山雞好死不死地剛好又被李傑看到。
所以,李傑是肩膀上扛著那根枯樹,枯樹枝椏上掛著的那隻麻背山雞,它的腦袋被李傑用石頭射碎了,隨著李傑一邊行走還一邊晃晃悠悠的。
李傑越過山坡,正準備朝山下走去,卻忽然發現許褚似乎正在和別人爭論什麼,李傑連忙加快步子朝方達他們的靠著的大樹疾步行去。
“你這人怎麼如此霸道?”許褚紅著臉,梗著脖子對著一名戎裝的中年大漢嚷道:
“我們這裡也有病人,受了風寒,他們怕冷,你要我把火給熄了,這怎麼可以?”
“呔!你個小娃娃,不是看你們有病人,黃某那會和你廢話!”對面的那中年大漢一臉的焦急,見到許褚雖說臉看起來年輕,但卻牛高馬大的:
“黃某有要事,你若不快點把火堆熄滅,黃某的車怎麼過得去?”
“你不會朝邊上繞一繞啊!”許褚臉色漲的通紅,將手朝著路的另一半一指道:
“那邊雖說顛簸了點,你們繞一繞不就過去了,為什麼非要我們把火給熄滅了。”
“呔,你這娃娃好沒道理,這路是給人走的,你在這裡生火,擋住我們路了,你還有道理了你!”聽到許褚堅持不肯熄火,而且語氣還不好,對面的那中年大漢不由得臉色一沉,悶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