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夫不和你爭,你坐著聽就是了!”金長老和胡軍長老飛快地鬥了下嘴,金長老看到胡軍長老也是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由啞笑一聲後又道:
“李傑這孩子,連你都認為他死了,這可能也是件好事。但有件事,你要先答應老夫,你要來幫幫老夫,而且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你要親自來幫,可不可以?”
“啊!什麼事哦?”胡軍長老見金長老忽然不和他爭論了,反倒還要他幫忙做件事,頓時一愣,張口就反問道。
“你要先答應老夫!”金長老沒有回答,只是盯著胡軍長老的眼睛,很是認真地道。
“什麼事你都不,老夫怎麼答應你呢!”胡軍長老鄙夷地看了眼金長老道:
“假設你什麼都不,就要老夫殺了你,或者要老夫自己去自殺,難不成你也要老夫答應你啊?”
“咳咳!咳咳!”金長老被胡軍長老的話頂了回來,頓時噎了個半死後道:
“誒誒,你這老狐狸,怎麼如同孩子一般話,我老金是這樣的人嗎?”
“算了,算了!老夫這麼和你!”金長老很是不滿地朝胡軍長老翻了翻白眼後又道:
“這事是關於李傑的事,老夫真的需要你幫忙,而且你還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交給別人去做。這樣,如果你幫老夫做完此事,算老夫欠你個人情,好不好?”
“這樣啊!”胡軍長老見金長老把話都到這樣的程度,當下便一邊笑著,一邊豎起一個手指在眼前邊晃邊道:
“這可是金長老你自己的哦,一個人情哦!嘿嘿!”
“沒錯,一個人情!老夫可以以道心發誓,一個人情!”儘管胡軍長老的語氣有戲之意,但金長老卻沒有跟胡軍長老戲的意思,反倒極為認真地道:
“這樣,你現在可以答應老夫了?”
“哎呀,我老金,你還來真的啊,當真有這麼嚴重嗎?”胡軍長老被金長老的法嚇了一跳,頓時神色也嚴肅起來,但還是不解地道:
“你我兄弟這麼多年,犯不著如此認真!”
“胡長老,老夫確實是認真的!”金長老的表情依然很嚴肅,語氣也極為認真地道:
“滋事重大,所以還請胡長老理解老夫的難處!”
“那好,既然你都這樣堅持,那老夫也以道心發誓!”胡軍長老被金長老的神色和法也弄得也認真起來了,當即再次看了眼金長老,確定金長老當真不是開玩笑後,便也認認真真地道:
“我胡軍以道心發誓,今日金長老託付我去做關於李傑的事,只要我做得到,必定不告訴任何人,必定我自己做完,否則道心破裂,萬劫不復!”
“這樣可以了?”胡軍長老以道心發完誓,便望著金長老問道:
“現在你可以了,到底是什麼事?”
“金某感謝老友相助!”金長老沒有直接事,卻驀然站了起來,一邊對著胡軍長老深鞠一躬,慎重地行禮,一邊懇切地道謝。
“老金,你別這樣,我們是兄弟!”胡軍長老嚇得連忙也起身回禮,又用著以前從金長老處聽到好兄弟這樣稱呼的話回道。
此時,在他心裡已經完全確定,這金長老怕是真有難事要他相助了,只是那李傑此刻都已化成灰了,難不成金長老還能起死回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