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爺!我……”那名被李猴子拉扯著跪下的男子,便是李猴子一直牽掛的袍澤,李傑到現在都只知道他叫獻雞,在內洞時他被李猴子拉來請李傑幫著解了毒,後來的這幾日逃亡路上,他基本上一直就跟隨在李猴子身邊,很少見到他話,。
“你叫獻雞?”李傑望了眼喃喃不完話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嘴角一抽搐,用用手摸了摸鼻子道:
“你別緊張,這幾日下來,我們算來也是患難與共了,你也知道李某不是多話之人,這樣,李某見你欲言又止,如果你不見外的話,你有什麼難處,就大膽地出來就是。”
“傑爺!我……我也想跟著您吶!”那叫獻雞的男子,嚅動了兩下嘴唇,如同求助般地望了眼李猴子,臉色剎那間變得通紅,可能是情急之下的緣故,就連話都開始哆嗦起來。
“傑爺,都怪的多嘴了!”那李猴子見獻雞沒兩句話就開始語無倫次,頓時大急,瞪了他一眼後,便接過那獻雞的話頭,朝著李傑拜伏道:
“獻雞和的以前在京觀時就見識過傑爺的威風,在內洞時傑爺您又施展神仙手段,除了我們的身上的毒,後來的這幾日,的怕追兵追來,傑爺又因解我們身上的毒弄得脫力。”
“所以在這幾日路上,我就告訴了獻雞他一點東西,傑爺!您放心,獻雞和我軍伍多年,是我李猴子過命的袍澤,的願意替他做保!”那李猴子也算口齒伶俐,一口氣下來竟然沒有一點停頓,如同習慣一般,李猴子抬頭偷偷望了眼李傑,見李傑依然沒有話的意思後,就又接著道:
“不怕傑爺笑話,的和獻雞軍伍多年,從沒見過如同傑爺您這樣替手下著想的,所以這幾日裡,獻雞都和我商量,要是真有追兵追來,我和獻雞肯定願意先行效死!”
“哦!還有此事!”李傑本來一直望著浩瀚的洞庭湖面,聽到李猴子了一長串的話,當下便微微一笑,收回目光望著李猴子,正待繼續開口,忽而臉色大變,一個躍身便起,又轉過頭朝著方達喝了聲:
“方達,你帶他們幾個到這裡等我!”
完,李傑便如箭射一般,朝著剛收回眼光時,瞥過的離他們約莫數百米開外狂奔而去,嘴裡還留下一句話:
“別跟來,原地等我!”
時遲,那時快,隨著李傑風一般的奔走,這洞庭湖邊的垂柳下,只剩下四個面面相覷的方達四人。
李傑之所以要疾馳奔走,真不為別的,就為剛才一眼瞥過後,那道映入眼簾的熟悉靚影,實在像極了那日在京師外走失的柳梅兒。
儘管李傑現在看起來年齡不大,但畢竟已經經歷不少,所以不管不顧就衝上去認人的舉動他還做不出,剛好他體內真氣又被封住,所以李傑只得憑藉洗經伐髓後的先之體本能地趕路。
但就是這先高手的體質,也足夠讓他耳聰目明,所以,李傑疾步狂奔後,很快便靠近了那一直背對著他,也是朝著湖面觀望的柳梅兒。
“咳咳!”李傑心裡很是好奇,眼前不遠處的姑娘一襲湖藍色的及踝長裙,只是在腰間用一束同色的布帶繫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盤了個髮髻,用一根髮釵斜斜地插著。
如果不是先前這姑娘的臉被李傑恰好瞥到,他還真不敢相信這家碧玉般的姑娘是那被稱作酒窩美女的柳梅兒。
“咳咳!”李傑一邊想著,一邊走的更近了點,見那酷似柳梅兒的姑娘並沒發現他一般,便加重了咳嗽聲後,想了想,便停住腳步。
又越過那姑娘的身影,看到那湖面上恰好有幾隻不知道是什麼的鳥兒在水面遊動,頓時心裡一動,隨口唸出了以前和柳梅兒算是爭辯過,名字中可不可以能夠有王字的詩句:
“鵝,鵝,鵝!曲項向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