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哼!省親!”談雄話音剛落,朱長老隨即便一聲冷哼,但卻沒有理會跪伏在地的談雄了,反倒臉色忽然一變,神色狐疑地了朝著胡琦長老望了一眼道:
“胡長老,情況不對了!”
“怎麼情況不對了?”胡琦長老被朱長老狐疑的眼神弄得一怔,有點張二摸不著頭腦一般對著朱長老反問道: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朱長老隨口回答了一句,頓時身上泛起一圈灰白色輝狀光暈,緊接著又是一圈碧綠色的光暈泛起。
“你要幹什麼?”胡琦長老見狀立刻一個閃退,就是那跪伏在地的談雄也渾身顫抖起來。
“別吵!”朱長老此刻一臉的嚴肅,又朝著胡琦長老擠出一絲笑容後,雙眼一閉,又雙手把手訣一掐,朝著自己的腦門貼去,頓時這談雄的洞府裡如同風暴怒起了一般,而那朱長老便是風暴的中心。
以朱長老為中心的位置,一股晦澀的波動迅速擴散開來,此刻的胡琦長老身上也泛起了一圈土黃色的光繭,但隨即一明便滅,但此刻胡琦長老反倒沒話了,只是兩眼死盯著朱長老。
“胡長老,不好,出事了!”朱長老很快睜開了眼睛,飛快掠過地上跪伏的談雄後,又轉向胡琦長老道:
“那李傑來時,中了老夫的一記玄冰彈,剛才老夫用神識查探一翻,這礦洞裡現在除了你我之外,共有一萬三千六百五十五人,但裡面沒有李傑!”
“你什麼?”胡琦長老頓時兩眼瞪圓,極為不信地望著朱長老道:
“你到底在玩什麼?不是你自己的,李傑被你發配到鴉山了嗎?”
“是啊,你等等!”言罷,那朱長老又將指印一掐,一枚亮橙色的玉簡便浮現在他眼前,只見他低低地朝著玉簡了幾句,再把手一指,把玉簡便一個漣漪,消失不見了
“我問下張山!”
沒過半餉時間,那枚亮橙色的玉簡便一如以前一般,又是一個漣漪波動,出現在朱長老的面前,那朱長老飛快地抓過玉簡略一檢視後,臉色有點發白地對著胡琦長老道:
“胡長老,那張山李傑是讓那叫大牛的送來的!”
“談雄,李傑到底怎麼了?”朱長老又將視線一轉,盯著跪伏在地,一直一動都不敢動的鴉山主事談雄,冷笑著喝道:
“省親?按規矩,鴉山省親必須稟告張山,你膽子夠肥啊!”
“長老饒命,長老饒命!”那跪伏在地的談雄,聞言身子一軟,就如同篩糠了一般,連頭都沒抬起,只是顫抖著聲音道
“的願去找回大牛,還請長老高抬貴手,容的將功贖罪!”
“哼!用不著了!”朱長老的眼睛裡剛掠過一絲寒芒,正待要繼續下去,那跪伏在地的談雄此刻卻淒厲地大喊起來:
“饒命啊!我妹子是張長老的妾,求朱長老看在我那妹子的面上,饒的一命啊!”
“哼!殺你汙了老子的手!”看到跪伏的談雄如此不堪,此刻的朱長老一邊鄙夷地看了眼談雄,又一邊把身上的星輝狀的光環一收,再對著那枚亮橙色玉簡低語了幾句,便掐著指印送走了:
“你該當何罪,自有執事規矩,你自己去跟張山解釋!”
“朱老四,你開啟金丹鏡,又不惜神識消耗,你就弄了這點事?”胡琦長老的臉色此刻驀然一變,對著朱長老極為不客氣地道: